中國專業(yè)當代藝術資訊平臺
搜索

劉可抽象繪畫藝評

來源:藝術家提供 作者:- 2008-09-17

    劉可的抽象表現(xiàn)畫是一種抽離物象的表現(xiàn),保持著“直覺表現(xiàn)”中的“心象”和“意象”的因子,注重色彩和線條,筆觸和痕跡的表現(xiàn)。劉可抽象表現(xiàn)畫的藝術特質概況為:一是較為注重抽象表現(xiàn)畫的視覺氛圍,尤其是色彩語言和書寫方式的視覺張力。二是諸多作品都隱晦地隱藏著符號化的趨勢,運用視覺符號形成意象敘事,又沒有走向符號化的極端。三是以抽象的方式切入當代視覺文化心理同時又飽含傳統(tǒng)文化的巫魅氣質。盡管劉可抽象作品中帶有強烈的裝飾意味,但傳統(tǒng)抽象繪畫的裝飾性風格并非是其追求的核心,劉可畫面的獨特之處,即在情緒化的抽象語言表達中,把某種具有抽象形態(tài)的客體作為意義的載體,如狼、虎、骷髏、女人等,來象征或暗示自己對當代文化的感受。一言譬之,劉可的抽象表現(xiàn)畫在視覺結構和精神氣質的契合上形成了自己獨特的方式,既有別于傳統(tǒng)寫意精神與西方表現(xiàn)手法結合的抽象風格,又有別于文化符號象征性的抽象表現(xiàn),則是準確把握抽象構成的規(guī)則,色彩的結構與符號性的形象暗示,通過抽象表現(xiàn)繪畫的平面性視覺關系來展示當代視覺文化情境中的獨特文化心理感受。
——陳國輝:《劉可的抽象表現(xiàn)畫》

    我們一眼看到的劉可作品,就是一種涂寫和涂畫,他回到了中國人自己原初書寫時的表達方式,就如同他自己的繪畫方式帶有傳統(tǒng)的書寫姿態(tài),并不是西方以畫刀來繪畫,而是排筆式的大寫意手法,因而不單單是繪畫,而是描畫和涂抹,不是按照所指意義來構形,也不是按照文化符號來傳達觀念,而是直接從書寫的筆劃或者畫道道出發(fā),畫面上的圖式既是人物和事物的形象,也是被變形后重疊起來的事件,都在敘事中交錯起來,成為可以閱讀也召喚我們去閱讀書寫的事件。物象的輪廓邊緣按照線條或者筆觸自身的內在變形反復構成,一次次延伸擴展,構成一個由筆觸自身自主構成的新形式。因為是從輪廓的邊緣開始變形,因而一下子就達到了對蹤跡的層層涂寫的層面。
                            ——夏可君:《劉可的抽象畫:紋寫生命夢幻的皺褶》

    線條是劉可作品中一個主體形象,各種粗細不一的線條互相穿插拱讓,形狀和長短、粗細的對比形成強烈的節(jié)奏感和時空感。畫面不斷覆蓋、更新的層次流露出劉可在“對話和協(xié)商”時的心理變化——那種否定之否定的毅力和韌性。線條在劉可的畫面上形成一種情緒的“流體”,一種自適的、隨和的生存態(tài)度。線條的突出形象很容易使人和中國傳統(tǒng)水墨藝術中對線條的美學定義—— “氣韻”的形象化嫁接起來,但在劉可的藝術中,這種美學定義恰恰是一種“虛構”——這是一種不被賦予任何身份和文化底色的線條——一種純粹的線條視覺。劉可對線條的“依戀”很多原因是來自于他對美國藝術家哈林的偏好。哈林的線條是一種“商業(yè)化“的線條,光滑、時尚和工藝化,高度的概括化的形象處理正是一種高度工業(yè)化社會在思想上的投影,一種硬邊的剪影,哈林的出現(xiàn)恰好證明了美國社會高度發(fā)達的商業(yè)文明和后工業(yè)社會高度理性化的事實,同時也是一種社會美學思潮轉變的必然體現(xiàn)。即使受到了哈林的吸引和啟發(fā),劉可并沒有簡單地挪用哈林的表現(xiàn)方式和圖式概念,他通過學院的技巧訓練巧妙地轉化了哈林的模式,以一種更為靈活的、帶有溫度的“線條”來完成個人的敘述。
——孫曉楓:《線的嘩變——關于劉可》

    劉可自研究生畢業(yè)至今,堅持打磨自身的藝術語言,其創(chuàng)作面貌能夠初見端倪主要得益于三點:一是于學院傳統(tǒng)保持一定距離;二是湘楚文化對其心性的浸漬;三是個人生命記憶與當下文化語境的互融與轉換。如果說,最初逼仄密集的書寫更多的是尋求形式上的突破,略顯單薄與生硬,那么,近一年多來,其畫面語言漸趨豐富與舒放,令人體會到當代社會文化問題與個體視覺心理之間彼此產生的互動。從某種意義上講,劉可個人的視覺經驗和人類古老的生命記憶有著千絲萬縷的關系。這種深層的心理感應,讓其作品于點線縫隙之中若有若無地彌漫著曠遠的氣息。正是源于原始臆想的召喚,劉可有意識地運用自主精神去銜接、探求人類童年心靈的智慧:分解、重組巫楚文化的詭異神秘;吸收、轉換道家文化的空靈與飄逸。并以此為起點,去溝通與觸及當代中西文化所面臨的種種問題:生態(tài)與環(huán)境、戰(zhàn)爭與和平、欲念與道德等。
                                 ——鄭娜:《復雜抽象的精神特質》


 

 
 

相關新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