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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開安迪·沃霍的旅行包:來自1982的北京舊物

來源:新視線 2015-10-23
1982年11月,安迪·沃霍爾與好友攝影師Christopher Makos意外來到北京。他們住在北京飯店,去了故宮、長城、十三陵、頤和園,還拍了很多照片。

在短暫旅行中,安迪穿行在北京街頭,如同所有普通游客一樣,在各個景點留影,在故宮的石獅旁咧著嘴笑,在鳥市里用錄音機錄下各式聲音,和老人家一起打太極。

“那是最令人驚奇、眼界大開、不尋常的、特別的旅行。”


▲安迪·沃霍爾和好友Christopher Makos在天安門廣場的留影。在還沒有彩色膠卷的七八十年代,中國人喜歡給照片手工上色。兩人將黑白照片送到照相館上色,經(jīng)過了手工上色,安迪的嘴唇被涂上了紅色。當(dāng)時安迪說,“我們永遠都不會再看到照片的。”三個月后,照片寄到了他們手上。

“中國士兵帶著女朋友登長城,就好像我們游玩帝國大廈。”

“搭8:45的飛機。喝茶(12美元)。但不能給服務(wù)員小費,他們會彼此告發(fā)。最后我們發(fā)現(xiàn),可以給服務(wù)員一兩根香煙,他們想要這個。這樣做才行得通,但我們沒有早發(fā)現(xiàn)。”

——安迪·沃霍爾

安迪的北京留影


“真大啊。我畫毛大概已經(jīng)有四百遍了。我曾經(jīng)看我到底一天能出多少件。我愛他的書,我經(jīng)常讀。我喜歡單純的思想。”


安迪·沃霍爾在北京百貨大樓血拼,買了一大箱子,后來行李超重,他不得不多付了1000美元給航空公司。


“我們終于到了長城,長城果然很雄偉。我想平心靜氣下來,但它真的很驚人。登上長城,我們往左走,因為左邊的路不那么陡和擁擠,所有的中國人都在拍照留影。我的頭發(fā)被吹得走形,我想他們一定把我凌亂的樣子拍到照片里了。”


“這里沒有糟糕的著裝,因為每個人都穿著中山裝。而那些剛開始嘗試西方服裝式樣的人正在犯著時尚的錯誤。”



“每人都穿藍色,我喜歡每天穿戴同樣的東西。如果我是服裝設(shè)計師,我就要一遍又一遍地反復(fù)設(shè)計同一件衣服。”


 

“住在北京飯店,這兒到處是捕蟑螂器。”




旅行包里的“北京”

1982年11月4日,兩人結(jié)束了他們的北京之旅。他們攜帶一個購買于北京友誼商店的旅行包,里面裝滿他們在北京的零碎收集?;氐郊~約,這個來自北京的旅行袋被遺忘在一個架子上,一下塵封了15年。

2008年,Christopher Makos接受中國記者采訪時,說起與中國的緣分,才想起這個旅行袋。多年后旅行袋再次被開啟,行李牌,頭等艙送得鞋套和茶包……這些當(dāng)時的尋常物件,反映著那個特殊時代一個外國人在北京的經(jīng)歷。當(dāng)年的China Daily,美加凈牙膏,彩色牙刷,友誼商店的包裝紙,設(shè)計和質(zhì)感都透露著那個匱乏時代的各種細節(jié)。當(dāng)年無意的采集,經(jīng)過時間成為了驚喜和記錄。

▼曾被塵封15年的安迪·沃霍爾的旅行包


▼包裝紙 、茶包、中國民航的登記牌和旅行套裝、1982年10月30日的《中國日報》、“Andy Warhol在中國” 夾克衫(局部)、Christopher Makos的旅行袋內(nèi)裝滿1982年那次中國之旅的記憶










安迪·沃霍爾鏡頭中的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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