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皆有可能之一》
《一切皆有可能之二》
對藝術家而言,藝術是巫術與行為儀式的宗教,它的本質不在于揭密,除了意圖之外,它本身是否可轉變成一種價值?
人們在看杜尚的“小便池”時是看不到時間的,仿佛它天生就是這樣的?,F(xiàn)成品的直白在于人們意識不到它的特性,意外或者其它什么復雜含意,因而變得單純而直接。在排列拼湊甚至打破后的重新組合之后,還是表現(xiàn)出一種非常武斷,仿佛是說:就這樣的,我就是藝術。
藝術觀念隨著藝術實物與藝術形式的變化而變化,人類在藝術實物與形式的變化中,我們可以捕捉到觀念的演變,繼而可以看到藝術的背面有一個思想史的影子,但藝術家也可以“我做的就是藝術”的態(tài)度,斷然拒絕意圖以及本可機敏投靠思想史的機會,那么我們如何界定本可簡單定義主義的藝術來宣判它的價值吶?
在思辯中,你可以將手工化的偶然因素歸納于現(xiàn)實主義,存在主義,或者結構主義,當然也可以是解構主義,這時候理論卻變得很騎墻,并且時髦而姿態(tài)優(yōu)美,但如果你拒絕了思辯的誘惑就少了一次貼牌的機會,讓人變得很不好辨認和無法定價,好在藝術還有一個稍微低端一點的港灣可以靠岸,藝術史也是風格史。
——瞿廣慈《自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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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69年 生于上海
1994年 中央美術學院雕塑系,獲學士學位
1997年 中央美術學院雕塑系,獲碩士學位
現(xiàn)工作生活于北京
個展:
2008年“反芻”•曼谷•當代唐人藝術中心
2008年“The Power”(香港)
2007年“集體主義—廣慈作品2005-2007”(上海)
2007年“最后的晚餐”(香港)
聯(lián)展:
2008年“左手右手—當代藝術中的伴侶”(上海)
“移花接木—中國當代藝術的后現(xiàn)代方式”(深圳)
“藝術與中國革命”(紐約)
“藝術北京”(北京)
“他人的世界”(上海)
“自我的核心”(北京)
“山花爛漫”移動的社會主義第三回展(北京)
“第一屆月亮河雕塑藝術節(jié)“源”(北京)
2007年“She & I”(紐約)
“指鹿為馬”(北京)
“金蟬脫殼—從傳統(tǒng)和革命的語言拯救”(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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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霍春?!?/spa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