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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屆卡塞爾文獻展的華麗轉(zhuǎn)身

來源:藝訊中國 作者:Alexander Forbes 2012-06-13

Lara Favaretto的《剎那紀念碑,之四》(Momentary Monument,卡塞爾),2012

 

卡塞爾——初見第13屆卡塞爾文獻展,第一印象如同一池溫水,但是當走進那個規(guī)模磅礴的展覽中,就會越來越深刻的感覺到它的升溫。Fridericianum和Neue Galerie的展場略顯枯燥乏味,而且態(tài)度也是極不鮮明,但是Documenta大廳和火車站(大家給它取了一個昵稱“Kunstbahnhof”,意思是“藝術火車站”)的展示則把藝術總監(jiān)Carloyn Christov- Bakargiev的策劃提升到了另外的高度。建筑在兩個空間中扮演了極其重要的角色,而且寬闊挑高極可觀的展廳都讓大家看過 Fridericianum之后稍稍松了一口氣。然而,藝術都在自我發(fā)聲。漢堡火車站的Udo Kittelmann 在上周三Lisson畫廊晚宴中這么說道:“作品都棒極了。”就文獻展大廳和火車站美術館本身來說,第十三屆文獻展已經(jīng)超越過過去多屆展覽。

 

在文獻展大廳的入口處的,Julie Mehretus的作品《Mogamma》(四聯(lián)繪畫,2012)里的精致細節(jié)、線條和色塊,把展覽里的所有架上作品提到了一個新的層次。但是由于空間狹窄,使得觀眾無法一眼看到這件由四個部分構成的可觀的全貌。當你走下樓梯,就會看到Thomas Bayrle的一系列由電力驅(qū)動的開放型機械裝置,一到入口便意識到這將是一場奇異的遭遇。而這可不是個機械式的密謀,這一系列想要展示的是,把有用功注入時間之后,似乎形成無用功的一種效果。大廳里似乎有一條秘密通道,那是Nalini Malani的六頻錄像和影劇——《尋找消失的血液》(In Search of Vanished Blood, 2012)似乎把整個大廳的深度擴展了。雖然Malani的作品立馬會讓人想到Hans-Peter Feldmann的影劇,然而Malani的作品更有一種玩樂式的建構,可是又帶有些不祥。燈光劃過,聲音回響在展廳之中,那神秘的錄像所創(chuàng)造出來的陰影,似乎將險惡置于整個展廳的上方。

 

在藝術火車站,要是沒有見到一群人拉著熒光黃的繩子飄出飄進的話,你可能不會想到這是文獻展的大看點。許多路人忍不住停下腳步,問道:“此地可有藝術?”在火車站,Janet Cardiff的聲音作品很容易被人錯過,但這卻又是一件不可錯過的作品,它無疑是觀眾感受到精彩行程的前提。盡管有許多服務人員遞上來ipod和耳機,這都告訴你這是一個聲音導覽,但是可別認為你將獲得是整個大展的全程導覽。除了室內(nèi)的這件作品之外,Janet Cardiff在雕塑公園還和她的伴侶George Bures Miller合作了一件戶外作品。Cardiff的作品通過錄像和音調(diào)平穩(wěn)的獨白,帶你穿越整個內(nèi)部主展廳。把你從樓下主展廳帶出來的是一個銅管樂隊,還有一些旋轉(zhuǎn)著的芭蕾舞女演員,她們時而出現(xiàn),時而消失。在國家社會主義時期,這個火車站被當成人類運輸點,至今還停著幾輛車廂,暗示著這里曾經(jīng)的獨特敘述。當你走到展廳后部找到一個等待區(qū),在那里你會看到一雙男女隨著音樂起舞,隨后又消失不見。

 

在火車站的北翼,那里一直是作為火車進出的通道,但是那里也有好些不錯的看點。Haris Epaminonda和Daniel Gustav利用整個舊空間創(chuàng)作了一件裝置作品,就坐落在這個卸貨點上。盡管作品在其前身建筑之上顯得微不足道,但是作品《夏末》(The End ofSummer,2012)卻是一件直接碰觸人心的作品??死啄?Cramer)和不知名的哈維爾(Javier)之間的通信串聯(lián)起了整個空間,這些信件述說了他們在面對死亡的危機狀態(tài)時的失敗。展覽中的其他作品被嚴格的固定在各自空間中,甚至某些素描和繪畫都填塞在后部的柱子上,似乎暗喻了黑暗的過去。

 

繼續(xù)沿著空間往里走,William Kentridge的《時間的拒絕》(The Refusal of Time,2012)也十分值得關注。這件作品是見過作品的參與者們討論得最多的熱點。盡管很多人對此次文獻展天花亂墜的國際宣傳一直保持著懷疑態(tài)度,但其成就確實值得稱道。金屬擴音器將聲音進行了專門的導向和變形,這個裝置中的每個部分都有各自的聲調(diào),而且五頻錄像上也有各自的敘述性特質(zhì)。被稱為“大象呼吸”(elephant-breathing)的機械被安放在大廳里,一進一出,有規(guī)律的低吟著。這件作品是文獻展里觀眾所花時間最多的作品。

 

在外部空間, Lara Favaretto用大量的金屬片堆成了一個廢料堆,這是此次文獻展所能見到的最大單體作品。

 

Javier Telléz的大體量作品《剎那紀念碑,之四》大致看來并不強。但是在空間一翼,藝術家搭建了一個洞穴,展示其錄像裝置,創(chuàng)造了一點迪士尼世界的經(jīng)驗。整個展場與保守的 Fridericianum和Neue Galerie相比,為整個展覽生出了一些活力。

 


【編輯:李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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