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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oMA“I Am Still Alive”藝術展:當代畫作中的政治與

來源:artspy 作者:Kyle Chayka 2011-05-04

展覽現(xiàn)場

 

有時,一場展覽會提醒你為什么會有展覽的存在。當枯燥無味的策展練習變成了卓越非凡的體驗時,這種令人感到意外的時刻會給藝術史上被人忽略了的角落注入新的活力。近日,在MoMA拉開帷幕的展覽“I Am Still Alive”就是這樣一場展覽。這場展覽將重點完全放在了繪畫上,證實了當代畫作對生活中的政治及日常生活的關注。這是一種關于斗爭和成就的藝術,就如同藝術家On Kawara給他的經(jīng)銷商及朋友發(fā)去的電報一樣,簡單地宣布了:“我依然活著。”通過藝術的媒介來制造藝、努力與各種社會或是個人的問題和矛盾做都斗爭,這就是活著 。這場展覽所呈現(xiàn)的藝術更多是由其精神統(tǒng)一到一起的,而非它的形式。對“繪畫”下一個精確的定義是一件十分復雜的事,沒有嚴格的闡述能夠遵守。事實上,展出作品的形式從雕塑式畫作到紙質的錯覺藝術畫作、從電報到抄寫的信件,應有盡有。

“I Am Still Alive”的標題圖片,它的設計者并沒有被標示出來,但我認為這本身也是一件藝術品。被劃掉的字母拼寫出來是“當代畫作中的政治與每日生活”。右面墻上掛著On Kawara的日期繪畫。

李-洛薩諾(Lee Lozano)的作品“Dialogue Piece”(1969)。紙上的宣言與所有藝術家作品中的反動主義及好勝進取相似:“向人們說出或是寫出那些你以其它方式不會表達出來的東西…”

展覽現(xiàn)場。前方是On Kawara的電報。

傅丹(Danh Vo)的裝置作品“26.05.2009,8:43”(2009)及“Death Sentence”(2009)。這位丹麥出生的越南藝術家使用了巴黎Majestic酒店以前的舞廳中的枝形吊燈,美國與越共之間的巴黎和平協(xié)定正是在這間酒店中簽定的。

傅丹的“Death Sentence”,這是一系列摘錄自英國及法國關于死亡與紀念的書籍中的文字。Vo的父親用流暢的草書謄寫了這些文字,但他完全不認識這兩種語言。

傅丹作品“26.05.2009,8:43”的細節(jié)。這件作品帶有復雜的后民族主義以及對身份和體驗的質疑,它微妙地平衡于解析的知識與政治歷史純粹的情感趨勢中。

Paul Chan的作品“The body of Oh Marys”(2009)及““The body of Oh Untitled”(2009)。這兩件在某種程度上來看過于復雜的作品見證了Chan將一種字體轉譯為對性的感嘆,單一的字母成了一些帶有色情意味的詞語。

左邊是菲利克斯-岡薩雷斯-托雷斯(Felix Gonzalez-Torres)的作品“Untitled(USA Today)”(1990),他用由玻璃紙包起來的糖果描繪出了美國的肖像,觀眾可以自由地帶走。這件作品暗示了膚淺、希望甚至是某個曇花一現(xiàn)的品牌。

左邊是山姆-杜蘭特(Sam Durant)的作品“We Are the People (Index)”(2003),這是一幅臨摹了黑人權利運動的照片的畫作。它在某種程度上有一些憤世嫉俗,表現(xiàn)了與畫作中的那個時代一種在心理及現(xiàn)世上的距離。


 

 


【編輯:馮漫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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