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編者按】2010年3月8日是國際勞動婦女節(jié)成立一百周年，我們99藝術網(wǎng)策劃了關于女性藝術的專題，來紀念這一偉大的節(jié)日。在此之際，我們有幸采訪了四川美術學院的申子辰老師，她一直在做關于女性藝術方面的研究，看她如何看待當代語境中的女性藝術，以及女性藝術的發(fā)展。
時間：2010年03月06日
嘉賓：申子辰（女性藝術研究中心協(xié)調人）
采訪人：鄭紅（99藝術網(wǎng)）
李文純 《國罵中的女性歧視•臭三八》 2006
99藝術網(wǎng)：你最近在忙什么呢?
申子辰：最近都在忙書稿排版的事情。是為參加3月7日在風入松書店舉行的《新生代女性主義論叢》的發(fā)布會，論叢是一套叢書，包括女性文化的各方面，涉及到女性藝術的有三本，其中一本是我的《‘她’在鏡中——古希臘民間藝術的性別特征》。
99藝術網(wǎng)：我們現(xiàn)在在做一個關于女性藝術的專題，能不能給我們介紹一下您所認為的女性藝術嗎?
申子辰：目前中國美術界流行的女性藝術是男策劃人組織的美女藝術大展，昨天我就收到這樣的短信，說3月8日成都有一個國際女性藝術展覽，邀請了中外80位美女藝術家參加。中國美術界的權威策劃人和批評家無不寫過女性藝術的文章,無不策劃過女性藝術的展覽，他們所認為的女性藝術是從生理出發(fā)的有別于男性的藝術，這種女性藝術是關于感性、拒絕理性、關于身體、拒絕社會的藝術。我們所認為的女性藝術是以女性文化為背景，“她”反對暴力、霸權和色情，“她”提倡和平、自由與真情，“她”以建構和諧自然為己任，期望以藝術的形式參與文化改造與思想改造，推動中國社會向公民社會轉型，“她”反對各種形式的霸權和暴力，包括思想霸權和語言暴力，“她”不僅關注邊緣人群的權利，更關注人與自然的和諧。《畫刊》在2009年第4期發(fā)表了我的文章《危機無處不在——女性問題社會調查》，很詳細地談到這個問題。
99藝術網(wǎng)：您從2006年組織了女性主義小組，能給我們介紹一下具體情況嗎?
申子辰：民間的女性藝術小組在2002年9月我從南京航空航天大學調動到川美后就有活動。當時是一個非正式的師生團體，組織了一系列的活動，因為一些原因沒有做任何宣傳。2002年10月，策劃《生存不是問題》倉庫展，策展人川美1號住所，即重慶黃桷坪倉庫、“美術學系臨時辦公室”，參與人員有川美師生等近300人。2002年12月，策劃《蝴蝶畫展·女性音樂自助餐》，策展人川美2號住所(桃花村25-1-3)、愁委會辦公室，參與者來自各行各業(yè)，話題討論持續(xù)7小時。2002年11月，組織《二十世紀中國女性史》展播及討論，黃桷坪老巢書吧，觀摩人員近100人次……
2008年10月我們在四川美術學院成立了女性藝術社團，有本科生、研究生和男性參與，這是一個正式的學生組織，主要是配合我們的女性藝術課程做社會實踐，包括展覽實踐和社會調研。2009年3月我們在四川美術學院成立了女性藝術研究中心，4月我們在北京中國女性主義學術沙龍里做了發(fā)布，邀請了女性學界和女性藝術界的10幾位前輩參與專家團，領銜專家是中國藝術研究院研究員陶詠白。
理論研究不能脫離藝術實踐
99藝術網(wǎng)：在您研究的過程中，有沒有注意一些社會上的現(xiàn)象呢?
申子辰：理論研究不能和社會實踐相脫節(jié)，女性藝術批評既不能脫離藝術現(xiàn)象更不能脫離對藝術史的反思，尤其要追溯母系文明時期的女性藝術原型。當我們把母系時期的女性藝術原型和西方后現(xiàn)代時期的女權主義藝術拿來參照的時候，我們就會對所謂中國式的美女藝術大倒胃口，就會發(fā)現(xiàn)美女藝術只不過是男權美術界的陪襯和附庸，重慶青年美術雙年展上著名批評家XX很委婉地告訴陶艾民，因為她的搓衣板作品不夠粉而沒有被評獎，陶艾民以走街串巷的方式用四年的時間搜集了幾百塊搓衣板，組成了作品《女人河》。
99藝術網(wǎng)：現(xiàn)在很多女藝術家在頻繁的運用一些“性別隱喻”，甚至是自己的“身體”來創(chuàng)作和吸引眼球，您是怎么看待這些事情的?
申子辰：在女性藝術被異化為美女藝術以后，很多女藝術家迅速適應了美女和策劃人(也包括批評家)之間的潛規(guī)則。這種潛規(guī)則基本等同娛樂界里女明星和導演之間用性換取名利的情況。所以，女性象征性地使用身體和實際性的使用身體在中國美術界大有人在，她們也的確達到了一夜成名的目的。中國美女藝術所使用的身體不同于西方女權主義藝術的身體政治，美女在精神和思想上都不獨立，談何對父權制文化與政治的反思，徒有一個身體的表象是很容易滑入被窺視的色情藝術之中的。
被歪曲的女性藝術
99藝術網(wǎng)：對于一些女性藝術家刻意與“女性主義”保持距離，您是如何看待的?
申子辰：在美術界不止女性藝術是被歪曲的，包括女性主義也是被妖魔化的。幾乎十分之九的權威簡單地認為女性主義就是女權，女權就是男權的翻版，就是要把男人踩在腳下推行另一種霸權。美術界對性別的理解也只是幼稚園的水平，一些在女性學界和文化界耳熟能詳?shù)某ＷR在美術界還處在掃盲階段。清華大學組織的第三屆美術史年會結束后，西安美院研究女性藝術的馬曉琳老師氣憤地告訴我，大會上著名美術史家XXX說，你們居然研究女性藝術，那我們是否還要研究小孩兒的藝術?中國美術界還在用現(xiàn)代主義的二元結構來看待女性藝術，來理解女權運動，表面上大談后現(xiàn)代的多元文化，骨子里還在推崇單一的大男子主義，包括那些早年打著女性藝術旗號的男策劃人和男批評家，他們仍舊執(zhí)著于“家”和“權威”的概念，不能容忍不同的觀點和立場，在他們功成名就之后就迫不急待地和女性藝術揮手告別了，因為他們深知女性文化要解構的是一切形式的霸權，作為這種權力制度的既得利益者他們要維護的是新的特權，美術史年會、美術批評年會和著名的藝術公社論壇無非是新的山寨，談何美術界的自由與多元?
99藝術網(wǎng)：能就您的角度來談一下女性藝術的必要性嗎?
申子辰：所以中國的女性藝術有兩種形態(tài)，一種是被男性權威們扶持的美女藝術，一種是獨立的女性藝術。后者的背景是女性文化，“她”旨在反對暴力、霸權和色情，追求和平、自由與真情，在母系文明時期，大女神是創(chuàng)造萬物和人類的母親，在女性藝術原型里自然界和人類是一種伙伴關系。隨啟蒙運動而來的西方女權運動帶來的非暴力、政治平權和文化多元是照見危機四伏的人類社會的燈塔。鑒于此，鼓勵男性參與的女性藝術是重建中國藝術精神和文化精神的希望。
女性藝術要有獨立的精神
99藝術網(wǎng)：女性藝術家為何被迅速的市場兩極化(市場邊緣化或者被市場追捧?為什么在拍場上并未形成有獨立價格支撐的女性藝術版塊?藝術市場青睞的是女性藝術家作品的藝術價值還是商業(yè)價值?
申子辰：被市場推崇的美女藝術和被邊緣化的獨立的女性藝術的存在是很自然的一件事，前者和權力相結合，后者保持獨立的精神和立場。在拜金主義的今天傳統(tǒng)的權力模式和商業(yè)炒作相結合，獨立的女性藝術被漠視是很正常的，但事情不是沒有希望的，我們建立女性藝術研究中心就是要在理論研究和社會實踐包括展覽策劃中樹立伙伴關系的女性文化和有獨立精神的女性藝術的價值。去年我們聯(lián)合女性學界的朋友在全國高校做了20幾場關于女性、藝術和社會的展覽及交流活動就是文化普及的一種嘗試。當然路途還很漫長困難還有很多，但自由和平等是天賦的人權，西方的女權運動可以帶來政治多元和文化多元的后現(xiàn)代社會，中國的女性藝術也不會僅僅停留在美女藝術的階段，有越來越多的志愿者加盟女性藝術研究中心和民間的女性權利聯(lián)盟，女性作為弱勢中的弱勢、底層中的底層，只有當她們的呼聲被傾聽，她們的創(chuàng)造力被激發(fā)，人類社會才會進入真正的大同時代，人和自然才會重建一種親和的關系。
申子辰介紹
申子辰曾用名申玉，一位知行合一的生態(tài)女權主義者。1996年畢業(yè)于上海華東師范大學美術系，同年任教于南京航空航天大學人文學院。1999年考入南京藝術學院攻讀外國美術史碩士研究生，師從劉偉冬先生。2001年策劃《與性別無關》展成為中國當代藝術獨立策展人。2002年9月調入四川美術學院美術學系任講師，以女性文化為方向從事藝術史教學、理論研究、藝術批評和展覽策劃，面向本科生和研究生連續(xù)8年開設了《古希臘藝術的性別特征》和《女性藝術》等專題課。2008年起當選美術學系工會主席。2008年10月?lián)嗡拇佬g學院女性藝術社團導師。2009年4月成立女性藝術研究中心和女性藝術博物館，任協(xié)調人。2009年6月成立女性權利聯(lián)盟，任理事。2009年11月當選重慶市性學會常務理事。
申子辰簡歷
一 行動：
2010年1月24日發(fā)起《呼吁全社會支持北京愛知行動》倡議。
2010年1月在滕彪律師倡議援救聶樹斌的呼吁書《致最高人民法院死刑復核法官的緊急公開信》上聯(lián)署簽名。
2009年10月發(fā)起網(wǎng)絡呼吁《求助：怎樣幫張淑鳳擺脫生存危機》。
2009年6月18日和愛知行女性活動中心及民間女權工作室聯(lián)合發(fā)起成立女性權利聯(lián)盟，擔任三理事之一;6月22日促成女性權利聯(lián)盟法律后援團成立;7月女性權利聯(lián)盟網(wǎng)站試運行。
2009年6月14日 22:31簽名抵制“預安裝綠壩”(編號:4769) 并留言:公民的網(wǎng)絡自由不容侵犯，強行安裝綠壩違反中國憲法。
2009年6月1日發(fā)布《假如我是鄧玉嬌》全球作品征集;6月10日發(fā)表《一個聲援鄧玉嬌的女權主義者的抗議書》。
2009年5月23日發(fā)起《以正義的名義為鄧玉嬌辯護——征集簽名》;5月24日起草《加盟鄧玉嬌案女界聲援團倡議書》;
2009年4月在荒林主持的《中國女性主義學術文化沙龍》里發(fā)布女性藝術研究中心、女性藝術博物館和專家團成立的消息，這是8年努力的成果。
2008年10月在四川美術學院促成女性藝術社團成立。
2008年5月-12月應邀主持《藝術國際》網(wǎng)站“藝術公社”論壇“女性藝術版塊”，該版塊連續(xù)半年高據(jù)24小時論壇排行榜之首引發(fā)了美術界對女性文化的關注。
2007年3月在新浪網(wǎng)創(chuàng)設“女性藝術小組博客”，后因網(wǎng)禁廢除使用。
2003年發(fā)起成立“女性藝術之家”和“女性藝術小組”。
二 課題：《新時期中國女性藝術研究》，重慶市教委2004年青年項目。
三 專著：
《‘她’在邊緣——古希臘官方藝術的性別特征》獲四川美術學院出版基金資助，重慶出版社2010年版。
《‘她’在鏡中——古希臘民間藝術的性別特征》九洲出版社2010年版。
四 教材：《女性藝術課堂》，列為四川美術學院教材建設項目。
五 論文：
《‘巴渝女俠’大戰(zhàn)群‘雄’——第二屆全國高等藝術院校美術史學教育年會紀實》、《危機無處不在——女性問題社會調查》、《‘她’在鏡中——古希臘民間藝術中的性別政治》、《文獻展的開放性——女權主義的加強》(本文被收進《西方現(xiàn)代藝術視覺文本——卡塞爾文獻展》一書，張奇開著，重慶出版社，2008年版)、《尋找古希臘的女藝術家》、《遺失的女性文明》、《被藝術史證明了的‘母系文明’》、《從女性視角看史前藝術與審美》等論文，分別發(fā)表在《西安美術館》、《中外交流》、《美術與設計》(中文核心期刊)、《畫刊》、《北方美術》等刊物上。
六 講座：
《母系文明和女性藝術原型》(申子辰，4，15，9：00-11：00，中華女子學院女性學系;4，22，9：00-11：00，南京大學文化藝術教育中心;4，22，18：00，南京藝術學院人文學院;9，25，14：30-16：30，中國青年政治學院1318教室;9，26，20：00-21：00，北京師范大學教二101;11，6，19：00-21：00，四川大學新校區(qū)藝術學院多媒體教室;11，5，19：00-21：00，西南交通大學8321多媒體教室;11，4，19：00-21：00，四川音樂學院美術學院)
《文獻展的開放性——女權主義的加強》(申子辰，9，28，15：00-17：00，中國藝術研究院研究生院6406教室)
《以女性文化的視角審視當代藝術——由〈堆云·堆雪〉談藝術的色情化》(2008年3月，四川美術學院學術報告廳)。
《古代埃及藝術中的女性形象》(2007，3，四川美術學院新校區(qū)設計樓C棟公共課11教室)
七 策劃：
?、?2009年4月至10月策劃《女性問題社會調查·有聲連環(huán)畫》放映展和討論會11場。(北京、上海、西安、重慶、南寧、成都等地)
1) 北京中國女性主義學術文化沙龍(2009，4，12)
2) 上海華東師范大學藝術學院俊秀藝術樓(2009，4，23)
3) 上海海宏沙龍(2009，4，25)
4) 第二屆中國性研究國際研討會·中國人民大學會場(2009，6，20)
5) 重慶四川美術學院108藝術空間(2009，6，28)
6) 南寧婦女/社會性別學學科發(fā)展網(wǎng)絡第一屆會員代表大會·會場和宿舍(2009，7，25)
7) 南寧安典公益文化交流中心(2009，7，26)
8) 四川成都·第四屆成都雙年展研討會會場(2009，7，29)
9) 西安曲江國際當代藝術季·女性與藝術分論壇·唐華賓館(2009，8，21，14：00-18：00)，35部作品作為獨立的展覽單元在藝術季全程播放(2009，8，21-10，21)。
10) 西安陜西師范大學婦女文化博物館·長安校區(qū)圖書館一層報告廳——女性與政治、大學生活專場(2009，10，31，19：00-21：00)
11) 西安反對性別暴力工作坊(2009，10，31，19：00-21：00)
?、妗?009年4月至11月聯(lián)合女性學界和藝術創(chuàng)作者及各界人士在北京、南京及四川等地策劃《女性藝術和女性問題系列講座及交流會》15場。
1) 《宋莊女藝術家與英國女藝術家桑姆對話》(9，21，18：30，宋莊潤海龍通文化傳媒中
心文化藝術館)
2) 《女性藝術觀交流會》(9，22，14：00-18：00，798原高氏兄弟畫廊)
3) 《中外女藝術家境況對比》(9，24，18：30-20：30，首都師范大學)
4-11)《母系文明和女性藝術原型》(申子辰，4，15，9：00-11：00，中華女子學院女性學系;4，22，9：00-11：00，南京大學文化藝術教育中心;4，22，18：00，南京藝術學院人文學院;9，25，14：30-16：30，中國青年政治學院1318教室;9，26，20：00-21：00，北京師范大學教二101;11，6，19：00-21：00，四川大學新校區(qū)藝術學院多媒體教室;11，5，19：00-21：00，西南交通大學8321多媒體教室;11，4，19：00-21：00，四川音樂學院美術學院)
12)《從邊緣走出的中國女性藝術的三十年》(陶詠白，9，28，14：00-15：00，中國藝術研究院研究生院6406教室)
13)《文獻展的開放性——女權主義的加強》(申子辰，9，28，15：00-17：00，中國藝術研究院研究生院6406教室)
14)《女性議會·反家暴專場》(9，29，19：10-21：00，中國農業(yè)大學模擬法庭)
15)《身體與情色——歷史與現(xiàn)實》(9，30，14：00-15：00，北京雨楓書館)
?、?2009年10月31-11月1日應邀出席2009年消除性別暴力16日行動西安工作坊，發(fā)起重慶地區(qū)《消除對女性的暴力16日行動》。
?、?009年12月策劃《明天會更好——呼喚性別和諧16日行動藝術展》(2009，12，12-19，重慶錦瑟畫廊;集行為、話劇、架上、裝置等多種形式，參展者54人。
?、?008年10月至今，策劃《尋找母親》展覽及討論。
?、?002年12月，策劃《蝴蝶畫展·女性音樂自助餐》，策展人川美2號住所(桃花村25-1-3)、愁委會辦公室，參與者來自各行各業(yè)，話題討論持續(xù)7小時。
?、?002年11月，組織《二十世紀中國女性史》展播及討論，黃桷坪老巢書吧，觀摩人員近100人次。
㈧2002年10月，策劃《生存不是問題》倉庫展，策展人川美1號住所，即重慶黃桷坪倉庫、“美術學系臨時辦公室”，參與人員有川美師生等近300人。
㈨2002年8月，應昆明“上河創(chuàng)庫”邀請，協(xié)辦《在瀘沽湖與朱迪·芝加哥對話方案實施記錄展》，昆明云南藝術學院美術館。
?、?002年8月，策劃《在石頭城與石頭相遇》，南京紅色氣球酒吧，討論同性戀藝術，參與人員有藝術家、文化人及高校師生200余人。
(十一)2002年5月至7月，應《長征》策劃方邀請，協(xié)辦第六站《假如女人統(tǒng)治世界》展覽，云南瀘沽湖。
(十二)2001年3月，策劃《與性別無關》展，上海美術館、南京博物院，此展被《藝術世界》雜志列為年度九大新藝術展，此展也是中國當代藝術首次進駐南京博物院。
八 主持：2009年8月，應邀主持西安曲江國際當代藝術季·女性與藝術分論壇，西安唐華賓館。2001年5月，應原南京大學雕塑研究所所長吳為山邀請，組織《與性別無關》畫展研討會，暨《當代藝術中的女性文化》放映、研討會，這是“南京大學舉辦的首次當代藝術討論會”。
九 主題發(fā)言： 2009年7月29日，參加《敘事中國與中國敘事——第四屆成都雙年展學術研討會》，就女性主義研究的學術成果做大會發(fā)言，談到在美術界男性的評價體系和女性主體性的缺失。
2009年6月21日應邀出席《生態(tài)女性主義論壇》并做主題發(fā)言《綠色行動藝術作品及方案》。
2008年4月，在《第二屆全國高等藝術院校美術史學教育年會》上做主題發(fā)言《幸存在海洋中的女性文明》，激起與會學者對女性藝術的爭論。
2006年12月，在《文獻展啟示——展覽策劃與文化復興》國際研討會上做主題發(fā)言《文獻展的開放性——女權主義的加強》，女性藝術成了重點議題。
十 應邀：
2009年6月18-20日，應邀出席在北京人民大學舉行的《性與社會發(fā)展——第二屆中國‘性’研究國際研討會》，展示了《女性問題社會調查·有聲連環(huán)畫》中反映性主題的作品。
2009年7月24-26日，在南寧參加《婦女/社會性別學學科發(fā)展網(wǎng)絡第一屆會員代表大會》，申請成立了藝術與性別子網(wǎng)絡。
2009年7月作為嘉賓在第四屆成都雙年展學術研討會上介紹國內女性藝術現(xiàn)狀。
2009年8月受邀主持西安曲江國際當代藝術季·女性與藝術分論壇。
2009年10月31-11月1日，代表女性藝術研究中心應邀出席2009年消除性別暴力16日行動西安工作坊。
2009年11月19日-11月21日，應邀出席09年首屆女同論壇。
2009年11月22日，作為嘉賓出席虹影自傳體小說《好兒女花》北京讀者見面會。
十一 獲獎：
2009年6月課件《綠色行動藝術作品及方案》獲得《2009面向全國的女性主義綠色行動征文》優(yōu)秀獎，并發(fā)表在民間的環(huán)保雜志《綠皮書》2010年第1期。
2005年，講義《從女神到女人——古希臘藝術的性別特征》獲得“2005年川美優(yōu)秀講義及多媒體刻件三等獎”。
十二 個展：
1994年5月，《素描個展》、“請簽名，請打分”藝術活動，質疑美術院校的刻板教學，華東師范大學美術系92級國畫班，參與者包括“中國當代藝術第二屆文獻展”的部分到會藝術家和批評家。
十三 群展：
2009年8月《一個聲援鄧玉嬌的女權主義者的抗議書》作為《流動的藥房》(南京藝術家黃藥、郭海平、羅隸策劃)作品之一參加798雙年展。
2009年6月《空房間》入選《綠色行動藝術作品及方案》，參加《生態(tài)女性主義論壇》并做主題發(fā)言(北京)。
2002年7月，參加《長征第六站·假如女人統(tǒng)治世界》展覽，云南瀘沽湖。
2001年3月，參加《與性別無關》展，上海美術館、南京博物院。
2001年1月，參加《海平線影像交流》展，廈門、南京。
2000年8月，參加意大利亞太當代藝術檔案館舉辦的《中國行為攝影》展，米蘭、熱那亞。1999年12月至2000年3月，參加《百年·百人·百家姓》展，南京、上海、北京。
1993年10月，參與三人行為藝術《尋找自我》，華東師范大學校園。
【編輯：鄭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