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arni Kotak, “Waiting For Wisdom” (2014)
MK:我會吃一點點Klonopin和Abilify,用來平衡我吃的抗抑郁劑。不過還好。也許我根本不應該吃這些玩意兒。我也不知道它們是不是真的有用。因此我一直在研究紐約的一個叫“伊卡拉斯計劃”的精神健康機構。它們主張精神健康,并想要找到某種方法使那些有精神疾病的人,或者那些僅僅是,“有瘋狂天賦”的人,更能社會所接受。它們并沒有宣傳說:“嘿,我們只想讓每個人吃藥。”它們散發(fā)了很多小冊子,讓人們戒掉藥品。我看過一本書叫《你的藥就是你的麻煩:如何停止使用精神類藥物》。不少人都在做這件事。我想這么做。
在我生了Ajax幾個月后,巨量的荷爾蒙情緒席卷了我,我在醫(yī)院躺了幾天。很痛苦。
因此我做這個展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為我希望那些有相同精神問題的女性能夠來分享她們的故事。我準備在網(wǎng)上發(fā)一系列問題,然后她們可以在自己電腦的攝像頭上錄下自己的回答。也許會很粗糙,我可以剪輯一下,然后做成一個視頻裝置,這會是我展覽的一部分。(CC:后來我也參加了這一項目。)
我覺得世界需要知道這些故事。人們需要能夠講述這些故事,她們需要覺得安全。
我有非常嚴重的產(chǎn)后抑郁。因為我必須回去工作,所以引發(fā)了一切。我不想回去。我只想和Ajax呆在一起,但我得養(yǎng)家,我想:“好吧,我必須得做這個,我必須得忍著。”
但是回去工作的壓力讓我的神經(jīng)不正常了。我不能集中注意力,就是不能——(笑)于是我回了家,談后開始發(fā)作,我丈夫打給心理醫(yī)生,心理醫(yī)生說:“你應該去醫(yī)院,然后吃點藥。”最開始我們想的基本上就是去醫(yī)院,開藥,然后馬上就能走。我們到了那兒,我開是抓狂了,我一點都不相信治療過程,或者它是好的,因此他們沒辦法,只能把我留在那兒。他們基本上讓我…你認不認識什么人曾經(jīng)呆在精神病院的病房,或類似地方過?
CC:我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