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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的顛覆——意大利當代藝術的洞見

開幕時間:2016-07-16 15:00:00

開展時間:2016-07-16

結束時間:2016-10-15

展覽地址:北京市朝陽區(qū)東大橋路9號僑福芳草地D座10層

策展人:羅蘭·艾格

參展藝術家:羅伯特·巴尼爾(RobertoBarni),阿里杰羅·波提(AlighieroBoetti),保羅·卡內瓦里(PaoloCanevari),皮奇·坎內拉(PizziCannella),古列爾莫·卡斯泰利(GuglielmoCastelli),布魯諾·切科貝利(BrunoCeccobelli),桑德羅·基亞(SandroChia),弗朗切斯科·克萊門特(FrancescoClemente),恩佐·庫基(EnzoCucchi),賈尼·德西(GianniDessi),吉賽普·戛洛(GiuseppeGallo),

主辦單位:僑福芳草地當代美術館

展覽介紹


僑福芳草地當代美術館很高興地宣布將于2016年7月16日開啟《美的顛覆——意大利當代藝術的洞見》展覽,屆時將展出黃建華先生(George Wong)的意大利當代藝術收藏中最具代表性的作品。本次展覽邀請國際著名的策展人、藝術史學家羅蘭·艾格先生(Lorand Hegyi)擔任策展人,僑福芳草地當代美術館曾于2014年在他的策劃下成功舉辦過“意大利當代藝術展”,首次展覽集中展示了“超前衛(wèi)藝術”(Transavantgarde)和“新羅馬派”(New Roman School)的藝術傾向與現(xiàn)象,以及新一代藝術家展現(xiàn)出的一些當代美學視角。本次展覽將集中展現(xiàn)重量級意大利當代藝術家的作品,體現(xiàn)20世紀80、90年代藝術思維的多樣性、詩意性、豐富性以及當時的倫理責任觀,這對當代眾多年輕藝術家的藝術創(chuàng)作產生了持續(xù)的影響。

《美的顛覆——意大利當代藝術的洞見》其獨特之處在于,為20世紀60年代以來意大利藝術實踐的復雜性、趣味性及不拘一格的特性作了一個特別的注解,并體現(xiàn)了收藏家黃建華先生對意大利當代藝術的個人觀點和濃厚興趣。黃建華先生收集了大量意大利當代藝術家的重要作品,而這些作品整整跨越了幾代藝術家。在過去的幾年里,他對意大利產生了強烈的個人情結,不僅熱衷于結交當?shù)厮囆g家,深入了解意大利的文化特性,還參觀了不少藝術工作室和美術館。之后,他逐步建立了涵蓋20世紀60年代末以來的規(guī)模宏大、綜合多樣,脈絡清晰的意大利當代藝術的收藏體系。盡管收藏的作品在藝術傾向、藝術流派、藝術團體和藝術個性方面存在多樣性和時代差異性,但這些收藏本身體現(xiàn)了收藏家的個人喜好和品味,以及他對藝術的審美觀和責任感,對藝術才華和藝術使命的堅定信仰和憧憬。

本次展覽無意將自二戰(zhàn)以來的所有意大利當代藝術實踐進行全面展示,其宗旨是展現(xiàn)意大利當代藝術所蘊含的千姿百態(tài)、不拘一格和包羅萬象的特性,以及意大利幾代藝術家對世界藝術發(fā)展產生的深遠與巨大的影響。展覽體現(xiàn)了藝術家們如何通過根植于本土文化的藝術實踐塑造新的認知,并通過致力于帶有強烈文化特質的藝術實踐活動,贏得國際聲譽和實現(xiàn)跨越國境的藝術表述。

《美的顛覆——意大利當代藝術的洞見》展出的黃建華先生的收藏作品,既為所有藝術實踐領域的當代創(chuàng)作提供了獨特的視野,又考慮到每一場藝術運動的地緣特征:從“貧窮藝術”(Arte Povera)的諸多觀念實驗和徹底回歸至前衛(wèi)理想主義的創(chuàng)作觀,到“超前衛(wèi)”繪畫實踐中再度出現(xiàn)的隱喻圖像與折衷而諷刺的主觀論; 從“新羅馬派”(也稱“最后一代”)美學中高度智性的藝術方式,到最近二十年開始年輕一代藝術家諷刺地解構往昔的藝術語言。前者以重新詮釋文化隱喻和風格主義(Mannerism)為基礎;而后者則運用顛覆的、挑釁的藝術語言,以誘導、批判而神秘的方式,呈現(xiàn)當代社會中人所存在的不同環(huán)境及人類學的種種局面。

《美的顛覆——意大利當代藝術的洞見》將帶引觀眾遨游一座絢麗多彩、錯綜復雜、異域風情和如畫般的樂園。在這座樂園中,懷舊的敘事與誘導、諷刺、批判的處理手法相互交織。黃建華先生創(chuàng)建了一套無與倫比、獨一無二的意大利當代藝術收藏。這一系列的作品,既彌漫著當代的感受性,又延續(xù)了傳統(tǒng)敘述中對和諧、復雜的追求以及對人類共同議題的真切介入。

 

主要參展作品

“貧窮藝術”(Arte Povera)

本次展覽第一部分囊括了阿里杰羅·波提(Alighiero Boetti)、吉賽普·佩諾內(GiuseppePenone)、米開朗基羅·皮斯特萊托(Michelangelo Pistoletto)、馬里奧·梅爾茨(MarioMerz)、雅尼斯·庫奈里斯(Jannis Kounellis)、薩爾沃(Salvo)、阿爾多·蒙迪諾(AldoMondino),這些“貧窮藝術”一代中傳奇藝術家的作品。盡管這些藝術家在創(chuàng)作方法和敘事手法上各不相同,但他們的創(chuàng)作觀卻都顯示出對60年代中期和70年代早期藝術的根本性的反思,以及在實際社會文化環(huán)境中對藝術實踐的再定位和再語境化。經過一段不同形式的精神抽象(spiritual abstraction)和烏托邦式普救論(utopian universalism)洗禮之后,“貧窮藝術”的藝術家們都嘗試構思自身對時間、材料、運動、身體、自然,以及對各種文化隱喻,對行為、干預、變革、發(fā)展的處理方式。這樣的處理方式需要在一定程度上將藝術家的角色及其所在的社會文化上下文具體化。在他們具體質問藝術的能力、潛能和力量時,其核心是他們有意去創(chuàng)造由基本材料構成的一些組合。這些組合并非模仿式地再現(xiàn)某種已存在、可見的現(xiàn)象,而是將各種普遍的能量和具體、即時、物質的不同實際情況可視化,以啟發(fā)性、訴諸感官的方式揭露出永遠變化著的情景。

“超前衛(wèi)”(Transavantgarde)

超前衛(wèi)藝術可以說是意大利版的新表現(xiàn)主義。在20世紀70年代末和80年代,這場藝術運動席卷了整個意大利乃至西歐的其他地區(qū)。“超前衛(wèi)”這一名詞最早是由意大利藝術評論家阿奇萊·博尼托·奧利瓦(Achille Bonito Oliva)提出。自19世紀末至20世紀末這一時期,在藝術中追求“革命”導致藝術喪失了它本身的特質,使人難以將藝術與非藝術及生活行為區(qū)分開來。特別是繼觀念藝術、行為藝術和現(xiàn)成品藝術涌現(xiàn)之后,西方藝術開始演變得荒謬和概念。

當時意大利的現(xiàn)代藝術發(fā)生著巨大變化。1979年,奧利瓦發(fā)現(xiàn)了一批年輕的藝術家,包括桑德羅·基亞(Sandro Chia)、恩佐·庫基(Enzo Cucchi)、弗朗切斯科·克萊門特(Francesco Clemente)、米莫·帕拉迪諾(Mimmo Paladino)和尼古拉·德·馬里亞(Nicola de Maria)。這些藝術家的立場與觀念藝術和任何正統(tǒng)的方法相對立。奧利瓦在《藝術快訊》(Flash Art)雜志1979年10月-11月刊上發(fā)表了一篇題目為《意大利超前衛(wèi)藝術》的文章,后來在威尼斯雙年展上舉辦了名為《開放的80年代》(Aperto 80)的展覽。在本次展覽上,基亞、克萊門特和庫基贏得了國際關注,并被冠以“意大利超前衛(wèi)派三C”的稱號。超前衛(wèi)藝術注重形象與形式的再現(xiàn),對傳統(tǒng)模式的借用,傳統(tǒng)與現(xiàn)代之間的妥協(xié),人類最原始的欲望和本能,充滿個人、神話及宗教色彩的藝術內容,以及與人類內心情感息息相關的一切事物。超前衛(wèi)藝術家的畫風激烈凌厲,傾向運用象征人類最原始欲望的藝術圖像,如死亡、神話、夢境等,而這些元素多在表現(xiàn)主義或以內容為主的繪畫中常見。這種藝術手法將繪畫從一度追求約束和觀念的表現(xiàn)形式,轉變?yōu)橐环N展現(xiàn)世間萬物和內在情感的舞臺,這也是意大利超前衛(wèi)藝術最鮮明的特點。

“新羅馬派”(New Roman School)

提倡激進折衷主義的超前衛(wèi)藝術受到國際藝術界認可后的不久,在意大利又出現(xiàn)了新的藝術流派——“新羅馬派”(亦稱“最后的一代”)。賈 尼 · 德 西 ( Gianni Dessi ) 、 布 魯 諾 ·切 科 貝 利 ( BrunoCeccobelli)、皮奇·坎內拉(Pizzi Cannella)、吉塞普·戛洛(Giuseppe Gallo)、農西奧(Nunzio)、馬克·特里(Marco Tirelli)是代表“最后的一代”的主要藝術家,在20世紀80、90年代期間,他們在羅馬積極組織活動、刊發(fā)出版物并舉辦展覽。他們面對文藝復興、風格主義、浪漫主義、象征主義、形而上畫派及1945年后不同形式的精神抽象主義等傳統(tǒng)時所采取的智性方法,即以盧齊歐·封塔納(Lucio Fontana)的“空間概念”(Concetto Spaziale)為主,以“貧窮藝術”的一些元素為輔,注定了他們創(chuàng)造出一種全新、折衷的智性思維。這種智性思維,映照出長存的觀念主義和短暫的超前衛(wèi)兩者的危機。新羅馬派提出一種充滿智性的、基于多元歷史的視覺造型(visual-plastic)語言。這種語言一方面以后現(xiàn)代解構方法論為依據(jù),另一方面以鑒賞所謂的“微觀敘事”(micronarratives)為出發(fā)點?;谧?弗朗索瓦·利奧塔(Jean-Francois Lyotard)哲學的“微觀敘事”之所以合理,在于“微觀敘事”包容上下文、當?shù)?、短暫、臨時的心理與社會文化實際情況,不索求普遍的合理性和普世的相關性。新羅馬派的藝術家們認可“微觀敘事”在美學上的相關度、在詩學上的有效性。這證明他們愿意去創(chuàng)造復雜、成熟且在文化和歷史方面都有堅實基礎的一些象征體系(symbol-systems)。這些象征體系提供的不是普遍的闡述,而是關于社會文化實際和人類學實際的,具體、個人、復雜及帶有上下文的確切情況,并表明這些確切情況限定了歷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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