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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虐》——藝術家呂文婧個展

開幕時間:2016-03-06 15:00

開展時間:2016-03-06

結束時間:2016-03-15

展覽地址:上海市天山西路567號

參展藝術家:呂文婧

展覽介紹


一把解剖刀

曾瓊

第一次發(fā)她的作品在朋友圈,沒寫她的名字。立即有許多人出來問,這是誰? 這些人,有著名藝術家策展人,也有詩人收藏家。我只是說,一個女子,女藝術家。

不是要故作神秘,那時候我還沒見到她,不知這個叫呂文婧的女子是什么來歷。只是她在我的微博上點贊,我隨手進了她的微博,看見她的作品,就有些愣住了。做新星星藝術節(jié)這么多年來,見過的年輕藝術家數以千計了吧,呂文婧和誰都不同,一見難忘。

這個從未聽說過的女子,以一種近似于黑白的顏色,塑造了一個個形象,敏感,破碎,充滿了生命之疼, 那種疼仿佛蔓延出畫面,成為一團氣罩著我, 在我呼吸時進入我的身體,讓我產生感同身受的微微的顫栗。不忍看,又無法不看。那些面目被涂抹得模糊不清,肢體不成比例地攪在一起的人,第一眼看上去狠兮兮的,再看,點線之間卻盡是纖弱。

我被觸動,一個人就這樣毫無遮掩地將自己打開,坦誠她的恐懼,脆弱,愛,緊張,和渴望。

從2015年的3月開始,呂文婧陸陸續(xù)續(xù)地發(fā)些作品給我看,這時我已經知道她是魯迅美術學院雕塑系畢業(yè)的藝術家,參加過兩次今日美術館的大學生提名展。還有一次,被忽悠著參加一個在法國的展覽,交了錢,作品寄去,主辦方再也沒有消息,作品也丟失了。 之后,她和她的同學也是丈夫馬騰定居在丹東,一個很工業(yè)化的小城市,不怎么在藝術展中出現(xiàn)。 我們通過一次電話,電話那邊她有些無措,不知道說該什么。 我答應去看她的工作室,卻一直沒有成行。她也從不問我為什么不去。

2015年12月,呂文婧參加了在西安舉行的第六屆新星星藝術節(jié)。在終審評委評選討論會上,她被好幾個終審評委提名為年度新人獎候選人。只是經過了幾輪反復糾結的斟酌競爭后,呂文婧沒有得到這次的新人獎。作為終審評委之一的王小慧,對此萬分遺憾,不斷地說她是應該得獎的。

在西安美術館新星星藝術節(jié)的開幕式上,我終于見到了呂文婧。我們坐在酒店的大堂里,她緊張到無語。事實上,在開幕式后藝術節(jié)為藝術家們安排的晚宴上,我沒看到她。因為她和丈夫馬騰悄悄地離開了,他們害怕在人群中不知該說什么。

我們的對話是支離破碎的。我想起了當我把呂文婧的作品給別人看時,有人說,這個女子,要么是個天才,要么是個病人。呂文婧幾乎是木納的,她無法談論她的作品,只是在我講對她作品的理解時,她一度濕了眼眶,說,你怎么會這么懂我。

呂文婧和她先生馬騰,兩個人給我相依為命的感動。兩個學藝術的年輕人,不諳世事,不懂社交,孤寂地在丹東這么一個遙遠的小城做著自己的藝術夢。他們商定,兩個人中,總要有一個人能堅持做個藝術家。為此,同樣是魯美雕塑系畢業(yè)的馬騰犧牲了自己。他開辦了一個美術學校,以教孩子畫畫來養(yǎng)家。學校的教室旁隔出一個小空間,呂文婧每天將自己關在里面,畫8個小時,誰也不讓進去,連馬騰也不行。

你知道她在畫什么嗎? 我問馬騰。

我只是在晚上有時候走進她的畫室,看她的作品。說實話,有時候,我也不知道她畫的是什么,可是,我就那么看著,覺得真好! 馬騰說。

沒有展覽,也幾乎沒有買家,不知道如何和藝術圈打交道,呂文婧一直沉默地畫著,為馬騰,更為自己。她的雕塑也非常好,但她無法繼續(xù)做下去,因為材料太貴。繪畫成為她表達自己的方式。

關于自己的創(chuàng)作,呂文婧只寫過一句話:“赤裸的荒蕪下是那灰暗蒼白的肉體與精神本源的交疊。絕望、貪婪、虛偽、恐懼,組成的是什么?剝開那偽裝的外衣我只想敘述這一切”。

至今為止,呂文婧的創(chuàng)作是以本能為主的,走心,帶著拒絕學院經典的笨拙。她的作品,強調心理表現(xiàn),呈現(xiàn)的是一個可多角聯(lián)想的物象、環(huán)境和情境,具象中呈現(xiàn)的是一種形而上的東西。觀看者被刺激,從而根據自己的情感心理,自己去給作品所呈現(xiàn)的情境,在心里尋找作品的定位。她的作品中,常常會出現(xiàn)尖銳的刺穿過人體,那種被刺疼的感覺是如此凜冽; 兩性關系中女人,被動而缺乏安全感;面具,變異,荒誕,人性和獸性模糊的界限,她一筆筆地對人這個主體做縱深的解剖,直面一般人沒有勇氣面對的疼痛。

而虐是要勇氣和對人性的洞察的。

在2016年1月新加坡亞洲當代藝術展上,呂文婧的作品吸引了不少人,很多是西方人。他們說,很難界定呂文婧是個中國藝術家或別的什么藝術家,因為她那種對人性的表達是人的共同感受,無論是西方人還是中國人。呂文婧不是裝點生活的花朵,她是一把解剖刀,讓人在疼痛中驚醒并反思。



 

呂文婧簡介

呂文婧

 

1983年生人 遼寧丹東  現(xiàn)居丹東

1998--2002魯迅美術學院附中

2002--2007魯迅美術學院雕塑系

2007年作品“寄生”入選 2007當代藝術院校大學生年度提名展  今日美術館  北京

2009年 2009當代藝術院校大學生年度提名展    今日美術館  北京

Wenjing Lv     Profile

Wenjing Lv

born in 1983 Dandong, Liaoning

Currently living in Dandong

High school of Luxun Academy of fine arts

Department of sculpture of Luxun academy of fine arts

2007 artwork “parasitism” entered 2007 annual nomination exhibition for contemporary art institution students, Today Museum, Beijing

2009 annual nomination exhibition for contemporary art institution students, Today Museum, Beijing


 

 

呂文靖的創(chuàng)作是超現(xiàn)實的混雜,畫面的搬用,筆跡的塑造,有意味的形,把互不相關的形象融合在一起,構成一種樣式,從傳統(tǒng)的形式中解放出來,試著表達現(xiàn)代社會的某些荒謬和疏離。畫中的形象就是她自己,暗示人類存在的矛盾性和脆弱與自纏。她在虛構的圖像中尋找心理相關的聯(lián)系。圖畫的痕跡是一種語言,包容的語言,一種不須考慮正能量還是負能量的語言。

今天的藝術比歷史上任何一個時期都能夠獲得相應的自由,去超越規(guī)范、超越標準。當代藝術是一個潛在開放的概念,藝術家的內心是否得以自我解放,這些在每個藝術家的作品中可以辨識。其實,自由就是自控,從自由到自控是放和收的過程,是藝術怎么做都可以和怎么做都不可以之間的博弈。呂文靖的創(chuàng)作,在可行和不可行之間--抽象、具象、癔癥、離奇、神秘,她在畫布上感悟生命存在的精神狀態(tài)。

--韓紹光(藝術家)

呂文婧的油畫和雕塑作品,會不自覺地讓觀者陷入一種無可適從的境地,這些難以名狀的生靈之舞不斷地閃現(xiàn)在矛盾與迷惑的情景之中。她以表現(xiàn)主義和抽象的藝術形式去表達人類生存空間困境里的精神狀態(tài),作品所描述出荒謬的情調、隨即消逝的幽靈就像那些在疾風中的夜里忐忑不安的靈魂。我認為這是呂文婧在追問那無邊無際的虛無之景,而且這種追問的方法正是她不斷自我經驗延續(xù)的圖像。近年來,呂文婧在系列的作品中已經明確了創(chuàng)作的方向,她實驗性的探索是以多元性的方式去觸及問題的本身。因此呂文婧的藝術呈現(xiàn)是在復原與修正中形成了她個人獨特的藝術本質和風格,這也是她反復強調對作品表達復雜性情緒與多樣性的可貴之處。

--鄧箭今(廣州美術學院油畫系副系主任,教授,著名當代藝術家)



呂文婧作品自述:

Wenjing lv creation statement

用抽象寫意的方式表現(xiàn)人物的心理狀態(tài)及空間與有機生命之間所產生的矛盾與不平衡,從中找尋探索對人對自然對生命的真相。

Use abstracted presentation to show contradiction and unbalance between subject's mental state and space and organic lives, in order to explore the truth about mankind, nature and life.

對人與動物與自然及生命體之間種種、平行、對立、需求,或因目的論中事物產生的目的、本源和其歸宿。就好比礦物質的存在注定是為了植物的生存,而植物的存在則注定為了動物的生存,那它們的存在又注定是為了人類的生存嗎?這其中的聯(lián)系像霾一樣始終籠罩著我,我的作品從開始到現(xiàn)在一直也在這羈絆中探究。

For the things, parallel, opposition and needs of Mankind, animals, nature and lives or the purpose, origin and affiliation from subjects in teleology. It is like the existence of mineral substances are meant for the survival of plants, and the existence of plants are meant for the survival of animals, so is the existence of animals meant for human survival? The connection in between is like a haze shadowed over me, my works have been exploring this subject from the very beginn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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