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ulat鏡頭下的裸體,從紅色巖層的戈壁沙漠到烏木巖石冰原。有人把他的作品看做人體攝影,也有人稱其為風景攝影。Brulat開啟他的特殊攝影于2009年在冰島的一次獨自旅行,“我來這座島上旅行時,一天晚上在大山的一側遇到了一片巨大而迷人的巖石,靈感一觸即發(fā)。架好相機、準備好計時器,赤裸著身體向巖石奔去。當時外面很冷,卻絲毫沒有察覺。巖石很粗糙,也沒有感到摩擦的疼痛。只感到各種高漲的感情融合在一起。”
在隨后的作品中,Brulat也不斷邀請其他人到作品中。一年時間,Brulat從巴黎窮游到了亞洲,沿途當?shù)厝嘶蚺加龅穆眯姓叨汲闪怂呐膶ο?,他們在巨大空曠的自然美景前退掉衣服。Brulat與拍攝對象有時僅僅相識于拍攝前幾小時,有時是幾周前。每次拍攝結束后他們都會道一聲再見,但往往很難相見了。
“拍攝他人是非常私密和個人的,”他補充說,“巨大的自然包裹著眾多生命體,但直覺把我從相機前拉了回來,去發(fā)現(xiàn)那里還有什么。”大多數(shù)拍攝對象的臉部是背向鏡頭的,身體的上部分是身份。Brulat解釋道,他的照片是為了超越身份,把每個身體帶回其動物本性。”同時,臉部被隱藏起來喚起了人們的孤獨感,夸大了身體,他們仿佛是被拋棄在荒野里。Brulat把這種孤獨看做是自由。
“當沿著小路或山邊行走時有種自由的感覺,”他總結道,“融入一個比我們大的多的對象中,那種感覺難以描述。赤裸的躺在空曠的巖石上,只剩下平靜。”
目前正在埃塞俄比亞、吉布提和厄立特里亞旅行拍照的Burlat,慷慨地允許我們在這里展示一些他過去的照片與大家共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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