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年可以說是中國藝術市場的黑幕年,大量中國藝術市場的黑幕集中爆光重挫中國藝術品市場,致使2012年中國藝術品市場規(guī)??s水50%。藝術市場黑幕大量曝光之后,操控中國藝術市場的藝術資本的神秘黑紗被揭開,所有黑幕的核心都指向了支撐中國藝術市場虛假繁榮的3個基礎:1,腐敗貪官和國企高管龐大的貪腐黑金洗錢是中國藝術市場天價泡沫的始作俑者。2,中國藝術市場的利益鏈條核心由腐敗貪官和國企高管和跨國洗錢組織操控,拍賣公司、美術館、畫廊等只是被操控的工具。3,藝術品本身并不具備實質(zhì)性的經(jīng)濟價值,其獲利來源于類似傳銷性質(zhì)的龐氏騙局。
很多人認為天價藝術和他的生活無關,其實天價藝術的錢就是從他頭上掠奪走的, 中國擁有藝術品、文物、古董最多的群體就是高干家族,他們通過炒高藝術品、文物、古董來洗錢、隱藏他們的非法收入,并把社會民眾的財富掠奪到他們的口袋。 如果高干家族把中國的藝術品、古董、文物、翡翠等市場炒到幾百萬億的規(guī)模,中國按照3億個家庭計算,等于中國每個家庭無形中被洗劫了幾百萬人民幣的財富。
一,藝術品查稅沖擊下,藝術洗錢大幅度減少
藝術品查稅集中而曝光了藝術市場的大量黑幕,查稅的引爆點是北京諾亞等藝術品物流公司被海關調(diào)查,海關根據(jù)藝術品物流公司的客戶名單順藤摸瓜,于是曾梵志、余德耀、伍勁、黃宇杰、王耀輝、何炬星、劉益謙藝術界和收藏界的大佬相繼被海關調(diào)查或者拘留。
藝術品查稅引發(fā)國際關注是因為德國藝術品物流商人尼爾斯 延里希(Nils Jennrich)被拘留調(diào)查,引起《紐約時報》德國《世界報》等媒體的報道和關注。在這次查稅風波中,大型拍賣行如蘇富比(Sotheby's)和佳士得(Christie's)也被要求在調(diào)查過程中予以配合。
1,中國藝術洗錢歷史
藝術品查稅直接扯下了中國藝術品泡沫市場的遮羞布,中國藝術市場泡沫的最大動因來源于洗錢。根據(jù)國際貨幣基金組織的統(tǒng)計,中國每年洗錢總額占經(jīng)濟總量的2~5%,中國每年有1~2.5萬億的洗錢需求。2004年7月,中國成立反洗錢監(jiān)測分析中心,監(jiān)控金融機構的大額和可疑交易,2006年,中國出臺《反洗錢法》。傳統(tǒng)洗錢途徑風險暴漲之后,中國洗錢從金融機構迅速轉(zhuǎn)移到藝術品、文物、古董、紅木、翡翠玉石等較為隱蔽的洗錢渠道,從2005年開始,中國藝術品價格因為洗錢的泛濫而暴漲。
通過地下錢莊進行幾千萬內(nèi)的小額洗錢的手續(xù)費是3~5%,一般從深圳地下錢莊洗錢到香港每天規(guī)模只有2000~3000萬,數(shù)十億元以上的洗錢一般通過跨國洗錢組織進行,手續(xù)費大概是10%左右。一般涉華的跨國洗錢組織都有國企背景,通過在海外和香港成立子公司,利用國內(nèi)資本對外投資和吸引國外資本到中國投資的雙向資本通道來隱藏巨額黑金的流通。
2,藝術洗錢手續(xù)費與避稅
通過藝術品洗錢的手續(xù)費不會超過10%,一般在5%左右,藝術品的實質(zhì)交易價格就作為洗錢手續(xù)費的一部分,一般在3%以內(nèi),為了控制洗錢手續(xù)費的成本,利用藝術品洗錢就必須將洗錢的藝術品價格提高30~100倍來交易,當然是藝術品提價越高,洗錢手續(xù)費成本就越低。所以,中國藝術品、文物和古董的價格在2005年后就被洗錢炒高了幾十到幾百倍。為了控制洗錢手續(xù)費成本,利用藝術品洗錢必然就要避稅和逃稅。中國的藝術品交易稅率較高,為了避稅,第一波和第二波洗錢的天價藝術品就在紐約和香港相繼被制造出來。
被藝術品查稅沖擊最大的就是藝術品洗錢,藝術品查稅使藝術品洗錢成本暴漲、風險也暴漲。在藝術品查稅風波下,藝術品洗錢大幅度減少,導致2012年的中國藝術品拍賣市場大規(guī)模萎縮。一些已經(jīng)在拍賣行成交的天價藝術品不敢最終交割,比如轟動一時的4.2億齊白石《松柏高立圖》最終就不敢交割,因為其交易方的國企背景符合跨國洗錢組織的某些局部屬性。
查稅風波中,去年深陷抄襲丑聞事件“梵志畫豹 正龍拍虎”的曾梵志今年再陷丑聞,新浪微博曝光曾梵志多次在紐約拍賣行自托畫價涉嫌偷稅漏稅而被海關調(diào)查。被網(wǎng)友稱為“抄襲哥”的曾梵志多了一個“托舉哥”的名號。曾梵志的托舉炒作線路圖被網(wǎng)友整理出來,曾梵志為什么熱衷搞慈善?因為慈善可以成功托高畫價,自托帶來偷稅漏稅而被海關調(diào)查的風險。
二,文交所藝術品份額交易,中國藝術品市場的超級癌癥
1,中國藝術市場的本質(zhì)是傳銷模式的龐氏騙局
眾所周知,藝術品本身并不能產(chǎn)生實質(zhì)性的經(jīng)濟價值,其能產(chǎn)生的獲利全部來源于新的投資者。這和龐氏騙局的模式類似,但是經(jīng)過改良了,可以命名為 “藝術龐氏騙局”。相比于龐氏騙局,藝術龐氏騙局增加使用了藝術品來作為貨幣憑證。
“藝術龐氏騙局”鏈條:藝術品投資者A需要欺騙新的投資者B用更高的價格買走藝術品,這樣原投資者A才能獲利,而新的投資者B也需要再去欺騙更新的投資者C用更高的價格買走藝術品,新的投資者B才能獲利,C再去欺騙D,如此騙局得以循環(huán)下去。如果沒有新的投資者,這個“藝術龐氏騙局”就會破滅。
2,中國藝術市場的癌癥:藝術品由炒家定價
中國藝術品市場的癌癥是沒有藝術品估值機制,藝術品的價格由極少數(shù)炒家甚至是幾個炒家操控。藝術品的定價權掌握在炒家手中,等于法律由犯罪分子來制訂一樣荒謬,但中國藝術品市場就是這樣荒謬地存在,中國藝術品市場的這個癌癥經(jīng)過文交所藝術品份額交易放大后成為了超級癌癥。
分析文交所的藝術品份額交易的其中一個個案,可知這個藝術品市場放大的超級癌癥的破壞力。2011年4月天津文交所將實際價值只有十幾萬的白庚延作品《黃河咆哮》高估50倍按照600萬估值上市交易,十幾個交易日后再被炒高20倍到1.12億元,最終默默無聞的區(qū)域畫家白庚延的作品在一個月內(nèi)被炒高近千倍。
3,文交所的傳銷模型放大了藝術龐氏騙局
這個藝術品市場的超級癌癥病毒異??植溃驗槿魏我粋€默默無聞的畫家都可以在文交所被瞬間被炒高幾千倍,一旦這個幾千倍的金融泡沫進入實體經(jīng)濟,將嚴重威脅中國金融體系的安全。炒高一個不知名畫家就可以買下一個城市,最近的微博笑話,如果書法是生產(chǎn)力,書法家可以買下整個地球。如果藝術品份額交易這個超級癌癥病毒在金融體系泛濫,中國金融秩序?qū)⑺查g被沖垮。
文交所凸顯的事件是,大量投資被騙而投訴無門,而越來越多的投資者被騙有演變成群體性事件的危險,文交所的禍害從金融秩序?qū)用鏀U大到社會穩(wěn)定層面。
控制藝術品金融化貨幣化,并切斷藝術品泡沫進入實體經(jīng)濟的通道,是迫不及待的事情。最終多部委自2011年12月發(fā)文《國務院關于清理整頓各類交易場所 切實防范金融風險的決定》(38號文)開始,拉開全面清理全國各地文交所的序幕,到7月中旬《國務院辦公廳關于清理整頓各類交易場所的實施意見》(37號文)正式下發(fā)之后,代表文交所的藝術品份額交易這個中國藝術市場的癌癥放大器正式壽終正寢。
三,藝術信托基金,變相融資和變相集資工具
1,三大藝術基金負責人相繼被拘
不得不說,中國人是很聰明的,但聰明過頭了就不是一件好事情,而壞人聰明過頭就更加不是一件好事情。中國的藝術信托基金就是一種聰明過頭的結(jié)果,這種聰明過頭致使中國的藝術信托基金演變成了變相非法融資和變相非法集資的工具。
2011年中國藝術品基金排名前3位的3家公司的相關負責人今年全部被拘留協(xié)查,排名第一的北京藝融民生藝術投資管理有限公司負責人民生品牌總經(jīng)理何炬星被拘留調(diào)查,排名第二的北京雅盈堂文化發(fā)展有限公司董事長4.3億天價《砥柱銘》買家王耀輝被協(xié)查邊控,排名第三的北京邦文當代藝術投資有限公司董事長黃宇杰被拘留調(diào)查。中國藝術品信托基金為何成為犯罪的溫床?
2,藝術信托基金是變相融資和非法集資
藝術品信托基金變相非法融資流程:藝術基金經(jīng)理1年前買下價值200萬的藝術品,藝術基金吸納2億投資本后,基金經(jīng)理將這個200萬的藝術品送拍,再動用藝術基金花2個億天價買回來。這樣基金經(jīng)理就成功騙取了這2億融資,在2~3年基金期限到期后贖回并付給基金一定的收益率,比如年10%的收益率。這比從高利貸等地下金融體系內(nèi)融資的利息低多了。
再看看4.3億天價《砥柱銘》信托基金變相融資個案,一副被日本90%以上專家認定是日本造假集團偽造的黃庭堅偽作《砥柱銘》,輾轉(zhuǎn)流到臺灣商人手里,這幅在國際拍賣行難以上拍的疑似偽作,被保利估計8000萬,上拍后被買家王耀輝以4.3億天價拍下。在作品還沒有付款交割的情況下,就已經(jīng)被王耀輝抵押給自己的吉林信托公司,從合作銀行獲得4.5億的信托基金融資而轉(zhuǎn)投地產(chǎn)。
四,藝術商人高平4年洗錢百億,藝術洗錢案例曝光
香港一直是中國大陸貪官和國企高管的洗錢基地,香港2012年的經(jīng)濟總量是1.6萬億人民幣,中國大陸2012年洗錢規(guī)模大概6萬億人民幣,如果中國洗錢1/4途徑香港,香港洗錢規(guī)模可以達到香港經(jīng)濟總量的90%以上。但香港警方并沒有找到藝術洗錢的個案,可見藝術洗錢的隱蔽性。但香港是不能打擊洗錢的,因為打擊洗錢足以導致香港經(jīng)濟的崩潰。
法律界、藝術界苦苦尋找的神秘的跨國藝術洗錢組織個案終于曝光了,這得感謝歐洲8國警方和西班牙警方。
1,國際洗錢組織青田幫被歐洲8國聯(lián)合抓捕
10月17日被歐洲8國警方聯(lián)合抓捕的國際洗錢組織青田幫的頭領高平,其表面形象很光鮮,是西班牙華人企業(yè)聯(lián)合會主席和浙江省政協(xié)委員。2007年,西班牙國王卡洛斯一世訪華,他作為華人代表受邀同行。2008年,他當選為浙江省政協(xié)委員。2011年,高平獲得了由西班牙政府以及索菲亞皇后美術館頒發(fā)的“中西文化交流杰出貢獻獎”。
高平一手操控藝術,一手操控華人妓女賣淫,西班牙警方在10月9日的掃黃行動中,就解救了與該集團有關的32名中國籍妓女。
高平在北京798附近創(chuàng)辦環(huán)鐵國際藝術城,又在798創(chuàng)辦伊比利亞當代藝術中心和西班牙Gao Magee畫廊。高平也在北京創(chuàng)辦《藝術與投資》雜志,在西班牙創(chuàng)辦《ART IN CHINA(藝術在中國)》雜志。環(huán)鐵國際藝術城,有300余家美術館、畫廊、影視機構、藝術家工作室入駐,是大山子地區(qū)最重要的三大藝術園區(qū)之一。伊比利亞當代藝術中心,建筑面積4000多平方米,是798藝術區(qū)最具影響力和最大的藝術機構之一。
2,高平建構了完善的藝術產(chǎn)業(yè)鏈
伊比利亞藝術中心今年的倒閉和驅(qū)散員工風波疑似是反偵查措施之一,如果在歐洲,伊比利亞藝術中心和環(huán)鐵國際藝術城已經(jīng)被搜查,同為高平操控的位于西班牙馬德里的Gao Magee 畫廊,在此次行動中也遭到西班牙警方搜查。
高平的青田幫模式很符合跨國洗錢組織的標準模式,歐洲8國警方只公布高平涉嫌在4年內(nèi)從歐洲洗錢百億人民幣到中國,但通過何種方式洗錢和洗錢細節(jié)并沒有公布。雖然大規(guī)模洗錢非常隱蔽和神秘,國內(nèi)抓捕的馮明昌大規(guī)模洗錢案例,就出現(xiàn)20億巨額洗錢無法追查事實,但高平利用藝術品洗錢肯定是最大的可能性。
高平先 投資創(chuàng)辦了北京環(huán)鐵國際藝術城、798利比亞利當代藝術中心和西班牙瑪吉畫廊,再在西班牙成立了西班牙國際文化藝術基金會,然后通過西班牙國際文化藝術基金會回到中國和自己創(chuàng)辦的畫廊合作。高平構建了一個從藝術孵化(藝術區(qū))、藝術市場(畫廊)、到藝術資本(基金會)的這樣一個完整的藝術產(chǎn)業(yè)鏈。利用自己完整的藝術產(chǎn)業(yè)鏈洗錢,就可以做到神不知鬼不覺,除非他自己去自首,否則外界根本無法知道他洗錢的細節(jié)。高平這4年的100億是如何洗干凈的?外界就不得而知了,當然最大的可能肯定是高平通過自己構建的完整的藝術市場產(chǎn)業(yè)鏈來洗錢,這一點也不難。
五,兩大天價炒家王耀輝和劉益謙黑幕曝光
中國藝術品市場的4大天價都是由王耀輝和劉益謙制造,而這4大天價最終都證實是假拍,至今都沒有付款成交。而4大天價制造者王耀輝和劉益謙操控藝術市場的黑幕相繼被曝光。
1,王耀輝的“瓷器愛國主義” 騙貸模式
一件乾隆瓷瓶在倫敦一個不知名的小拍賣行。拍出5160萬英鎊的成交價(約為人民幣5.5億元),創(chuàng)下亞洲藝術品拍賣成交最高紀錄,刷新了中國最貴藝術品的歷史。也打破了黃庭堅《砥柱銘》創(chuàng)造的4.368億的紀錄。在媒體報道中充滿著戲劇性的渲染,拍賣師是如此的激動,他幾乎敲壞了木槌。當競拍價急劇飆升,賣主幾乎暈了過去。于是這個傳奇故事,便被英國媒體渲染為“瓷器愛國主義”。
這一切在王耀輝被調(diào)查后真相曝光,原來這也是王耀輝導演的藝術品天價騙局之一,疑似目的和4.368億《砥柱銘》一樣,制造虛擬成交天價來騙取融資。4.368億黃庭堅《砥柱銘》也是王耀輝制造的,日本專家認為這個來自日本的黃庭堅《砥柱銘》是100%的偽作。
王耀輝為什么熱衷于制造天價?因為王耀輝缺錢,需要利用天價藝術品來騙取信托融資。王耀輝利用雅盈堂和吉林信托建構的藝術融資產(chǎn)業(yè)鏈,利用沒有真實成交的天價藝術品,發(fā)行藝術信托基金產(chǎn)品,成功騙取融資16億。
2,劉益謙操控股市被罰、學歷造假等被曝光
另一個天價制造者劉益謙相繼于2011年的5月22日制造了4.255億齊白石《松柏高立圖》,2010年花3.08億元拍下《平安帖》,這2大天價交易至今未付款交割。
帶有傳奇性經(jīng)歷的法人股大王劉益謙同時也是國內(nèi)頂級收藏家之一,劉益謙投資控股北京匡時國際拍賣和上海道明拍賣,又投資上海龍美術館。表面非常光鮮的劉益謙丑聞也被網(wǎng)友逐步挖掘出來,新浪財經(jīng)曝光劉益謙2011年12月就因為操控股價而被證監(jiān)會罰款521萬。也有媒體曝光在查稅風波中劉益謙買賣藝術品涉嫌偷稅漏稅被海關約談并補交4千萬稅款和罰金。
而著名微博用戶,中國政法大學教授吳法天微博曝光只有小學文化程度的劉益謙后來花錢買了四川大學的法律碩士文憑,而劉益謙竟然把買來的法律碩士文憑寫入其商業(yè)簡歷,這是否涉嫌學歷欺詐需要法律界人士考證。但作為一個小學文化程度的股市商人來操控一個國家的文化藝術市場,好像有點問題,但問題在哪?其目的是什么? 也需要時間來證明。
六,拍賣場天價假畫事件
繼徐悲鴻7280萬《蔣碧薇》油畫證實是美院學生習作之后,起價2000萬元款署“徐悲鴻”的油畫《九方皋》6月25日晚在知名度不高的上海寶龍拍賣會上以8900萬元高價高調(diào)“成交”,這一作品因技法拙劣及破綻百出的著錄等而備受質(zhì)疑。買賣雙方一致認可的真畫,被不少業(yè)內(nèi)人士直指是假畫,這是“鑒定觀點不一”還是“拍假+假拍”?
2011年,中嘉拍賣以2.2億元拍出“漢代青黃玉龍鳳紋化妝臺(含坐凳)”,使其成為去年中國藝拍市場最貴玉器。但今年1月,有專家指出漢代并無此種凳子;更有業(yè)內(nèi)人士指出,買家有通過自買自賣“洗錢”及準備騙貸的嫌疑。2月份新聞曝光2.2億元天價的“漢代玉凳”產(chǎn)自江蘇邳州,是前兩年邳州玉雕藝人制造的高仿藝術品,歷時3個多月,成本僅為50多萬元。
拍出4.255億天價齊白石《松柏高立圖》被賣家劉益謙證實未付款,而這幅爭議頗多的天價齊白石也被質(zhì)疑為假品。劉益謙2010年花3.08億元拍下《平安帖》也至今未付款交割。另2大創(chuàng)造天價記錄的天價藝術品,王耀輝買下的4.368億《砥柱銘》和5.5億乾隆瓷瓶也沒有付款,至此,創(chuàng)下中國藝術品拍賣價格前4位的4大天價藝術品最終都沒有成功付款。
七,??伺c香港M+視覺博物館交易風波
??撕拖愀跰+視覺藝術博物館的半賣半送式大手筆交易事件所引來的質(zhì)疑出乎藝術界人士的預料。希克和香港M+視覺藝術博物館雖然多次通過媒體重復辯護,但有3大硬傷為希克和香港M+視覺藝術博物館的大手筆交易蒙上抹不掉的陰影。
其一,??撕拖愀跰+視覺藝術博物館的半購買和半捐贈式交易被美其名為13億的捐贈,夸大捐贈而且刻意隱藏購買部分。
其二,??说氖詹乩锩娌]有世界級的作品,但卻被M+視覺藝術博物館夸大為“西九文化區(qū)M+獲贈世界頂級館藏”。
其三,希克利用交易操控了香港M+視覺藝術博物館的運營,帶來了藝術炒家操控政府公共藝術平臺的陰影。
這3個最核心的疑點??撕拖愀跰+視覺藝術博物館在多次辯護中都沒有提及,是不敢面對?還是真的有不可告人的利益關系?
八,呂澎、皮力躺著中槍,被收藏家聲討“騙子門”
新浪微博@獨眼狙擊手的眼睛 曝光著名藝術策展人呂澎和皮力被收藏家聲討為藝術界2大騙子,下為該微博。
@獨眼狙擊手的眼睛 : 嘉德油畫拍賣后一幫藏家聚餐。其中一位兄弟開始一聲不吭喝悶酒。最后喝多了,開始大罵 @皮力 @呂澎 。他聲稱,都是因為聽了這些人的學術悠忽,在2011年蘇富比的尤倫斯專拍中花重金拍了一幅當代,現(xiàn)在這幅畫縮水80%。另一哥們調(diào)侃說:你也不看看皮、呂是什么人,他倆是藝術界的兩大騙子。
著名藝術策展人呂澎和皮力在2012年真的是禍不單行,皮力被卷入??撕拖愀跰+視覺藝術博物館交易事件,被藝術界多人質(zhì)疑。網(wǎng)友曝光曾經(jīng)做過多年地產(chǎn)策劃的呂澎策劃的多個藝術爛尾樓事件,呂澎策劃的上河城美術館爛尾樓和賀蘭山房爛尾樓,最終都是導致投資人破產(chǎn)的命運。
九,《毛熱的邪惡》西方批評家譏笑中國當代藝術
一篇2008年美國批評家(Jed Perl)發(fā)表于紐約《The New Republic(新共和)》雜志的文章《Mao Crazy(毛熱的邪惡)》被網(wǎng)友挖掘出來并重新翻譯,引來微博大量轉(zhuǎn)發(fā)和爭議。
批評家Jed Perl在《Mao Crazy(毛熱的邪惡)》一文中認為中國現(xiàn)當代藝術過時落伍,思維狹隘,缺乏想像 。最糟糕的是,它借用了毛澤東和文化大革命。Jed Perl認為中國的批評家、收藏家和藝術家愚昧地將毛澤東和文化大革命視為中國的全部。同時,文中也提及許多中國的現(xiàn)當代藝術是對西方現(xiàn)當代藝術的低劣剽竊和抄襲,并列出了相應藝術家、策展人和收藏家等低劣剽竊者的名單。
Jed Perl用極其不屑一顧的語言對張曉剛、展望、張桓、張大力、楊少斌、蔡國強、王廣義、岳敏君做了譏笑式的鄙視評價。Jed Perl認為這批藝術家不但侮辱了藝術,也侮辱了人生。那些吹捧叫賣的收藏家,策展人,批評家也一樣侮辱了藝術,侮辱了人生。是一場昂貴的政治廣告和邪惡宣傳。
十,福布斯網(wǎng)站發(fā)布文章《800億人民幣的中國藝術詐騙》
8月13日,福布斯網(wǎng)站發(fā)布Abigail R. Esman文章《800億人民幣的中國藝術詐騙》,揭露中國藝術品市場的是個巨大的騙局。國外媒體關注中國藝術品市場騙局可能是因為德國藝術品物流商人尼爾斯 延里希(Nils Jennrich)被中國扣押數(shù)月,在這次涉及面很廣的查稅風波中,蘇富比(Sotheby's)和佳士得(Christie's)也被要求配合調(diào)查。
文章對中國藝術品市場虛假的部分進行了淋淋盡致的分析,藝術品市場水一直很深,在每一次的類似事件中,藝術品雖為主角,但卻不過是傀儡,成為被金錢綁架的替罪羊,當事件敗露后,人們總將原因歸咎于藝術品市場的種種缺陷:缺乏權威的評估鑒定機構、缺少有效的市場監(jiān)管等。
天價藝術品已經(jīng)成為洗錢、貪污、融資和集資的最好方式之一。缺乏監(jiān)管的天價藝術品和文物市場,已經(jīng)成為國內(nèi)最佳的洗錢渠道。文交所和藝術信托基金正是利用藝術龐氏騙局進行融資和集資。缺乏監(jiān)管的藝術市場將對中國的金融秩序帶來嚴重的沖擊。
【編輯:田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