蓋斯在文中詳細陳述了他是如何決定離開藝術(shù)寫作,轉(zhuǎn)而投身衛(wèi)校(沒錯,就是學習護理的學校)。最終的成文兼具個人小品文和理論專著的風格,探討了藝術(shù)評論的道德責任和治療職能。
2.“沒有現(xiàn)場的犯罪:‘新刻度'與錢喂康"(Crimes Without a Scene: Qian Weikang and the New Measurement Group),作者:劉鼎&盧迎華來自e-flux Journal/ Supercommunity
收錄在e-flux“超級社群”中的這篇文章更像一則藝術(shù)史探案故事;兩位作者循著幾乎被人遺忘的85時期新刻度小組一路跟蹤調(diào)查,這個小組最終因為自身異乎尋常的創(chuàng)作邏輯而消失在歷史當中。
王魯炎,《觸覺小組》(1988)
3.“可怕的瘋狂:當今的藝術(shù)市場"(A Fearful Frenzy :The Art Market Now),作者:皮特·施杰爾達(Peter Schjeldahl),刊于《紐約客》
《紐約客》的藝評人施杰爾達以辯論式的開場、嚴峻的筆調(diào),論述了當今藝術(shù)市場的蓬勃發(fā)展意味著什么(以及并不意味著什么)。
4.“不得不面對:黑人藝術(shù)的物理學"(Forcesto Be Reckoned With),作者:米歇爾·賴特(Michelle Wright),刊于《藝術(shù)論壇》雜志
《黑人藝術(shù)的物理學》一書的作者在這篇文章中對“黑人藝術(shù)"這一概念所蘊含的諸多面向進行了系統(tǒng)性的檢視,回顧了包括已故詩人蘭斯頓·休斯(Langston Hughs)和去年剛剛被紐約現(xiàn)代藝術(shù)博物館挖角的顧問策展人丹比·英格力什(Darby English)在內(nèi)的幾位頗具影響力的非裔藝術(shù)界人士。
5.“在機構(gòu)之外的社群中,藝術(shù)家和撰稿人如何發(fā)揮作用(生產(chǎn)內(nèi)容及謀生)?”(How is the art is to writer to function(survive and produce)in the community,outside of institutions?),作者:賽蘇·福斯特(Sesshu Foster),來自East Los Angeles Dirigible Air Transport Lines
一篇慷慨激昂、半詩半論的檄文,矛頭指向在洛杉磯的學術(shù)圈、不同人種及階級間彌漫的“官僚主義崇拜之風",而作者認為藝術(shù)家需要對其身處其間的社群負責。
6.“諷刺,真誠……還有第三劑良藥嗎?"(Irony,Sincerity…Is Therea Third Pill?),作者:Angela Du Fresne,來自Art21
作者運用性別理論中的身體重構(gòu)提出了一系列新想法,以希拉·佩佩(Sheila Pepe)、妮可·艾森曼(Nicole Eisenman)、格倫·哥德堡(Glenn Goldberg)、約翰?沃特斯(John Waters)為例,探討了“主體"在當代藝術(shù)中的意義。當然,例子中還少不了金·卡戴珊的父親、變性名人凱特琳·詹娜(Caitlyn Jenner,原名為布魯斯·詹那(Bruce Jenner))。
妮可·艾森曼(Nicole Eisenman),《三名女性》(Three Women,2015)
7.“谷歌的‘深夢'到底是不是藝術(shù)?"(Is Google's Deep Dream Art?),來自Hopesand Fears
由于我本人是這篇文章中的回應者之一,所以多少帶有點私心。其他幾位藝評人對于谷歌開發(fā)的“新法術(shù)"的評論也相當值得一讀,他們分別是來自ArtF City的帕蒂·約翰遜(Paddy Johnson)、自媒體Prosthetic Knowledge的瑞奇·奧格爾斯比(Rich Oglesby),以及藝術(shù)家安東尼·安托奈列斯(Anthony Antonellis)。
谷歌“深夢"(Deep Dream)項目中的一幅圖像
8.“博物館業(yè)令人不安的轉(zhuǎn)變:無情的商業(yè)化"(Museum's disturbing transformation:relentless commercialization),作者:克里斯多弗·奈特(Christopher Knight),刊于《洛杉磯時報》
對于非營利的博物館行業(yè)中學術(shù)與商業(yè)界限越來越模糊的一則適時預警。
9.“網(wǎng)上出現(xiàn)的全新單詞"(A New Wordonthe Internet),作者:貝西·莫萊絲(Betsy Morais),刊于《紐約客》
藝術(shù)家茱莉亞·韋斯特(Julia Weist)發(fā)現(xiàn)了一個在網(wǎng)上從未被使用過的單詞“parbunkells",并把它放到了一個討論區(qū)。莫萊絲密切追蹤了之后發(fā)生的一系列事件,這無疑為超級聯(lián)網(wǎng)時代中信息的傳播留下了一個相當有趣的注解。
10.“就比爾·克斯比一事致國立非洲藝術(shù)博物館的一封公開信"(An Open Letterto the National Museum of African Art Regarding Bill Cosby),作者:吉利安·斯坦豪爾(Jilian Steinhauer),來自Hyperallergic
為了響應集體登上《紐約》雜志封面的遭音樂人比爾·克斯比迷奸性侵的35位受害者,斯坦豪爾以這篇文章向國立非洲藝術(shù)博物館方面試壓,希望博物館能夠取消為其舉辦的慶?;顒?。
《紐約》雜志的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