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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迎國慶·賀中秋】——著名畫家祖愛民

來源:99藝術(shù)網(wǎng)專稿 2021-09-02

【藝術(shù)簡歷】

祖愛民,筆名霄漢,安徽蕭縣人,生于1951年5月。宿州市畫院副院長、第三任蕭縣書畫院院長、國家高級美術(shù)師。師從孔小瑜、歐陽南蓀、劉惠民、馮雨邨先生。擅長水墨寫意,花鳥、山水、書法,尤其畫馬。追求清空淡遠、曲徑通幽的情調(diào)。開辟一塊清新朗拔、生氣勃發(fā)的天地。書畫作品、論文,散文先后在《國畫家》、《書與畫》、《書法》、《中國收藏》、《收藏》等專業(yè)刊物發(fā)表。出版《霄漢畫集》花鳥編、《霄漢書法》、《輕描淡寫》花鳥小品、《大化流衍》駿馬編、《愛民草書》、書畫集《山外青山》歐陽南蓀 劉夢筆 劉惠民 馮雨邨卷。

《梅蘭竹菊四條屏》

橫掃千軍如卷席

——《愛民草書》

祖愛民

社會生活中,我的心靈一慣以真誠待人,寬和事物,只要沒觸及底線,最大限度的放大尺度,讓別人獲得盡可能大的空間。一者,人生不易,都有這樣那樣的不如意,其情形就夠叫人憐憫的了,不該給別人增加痛苦;再者,人生短暫,轉(zhuǎn)眼就是百年,相逢便是緣。真是處處有芳草,處處是美好。每每看到名利場上,爭長斗短,赤膊上陣,甚而你死我活。其愚蠢,叫人頓生惻隱之心,又深感惋惜。

誠者,天之道也。

一切簡化到心靈輕松,通透,是 “大道至簡”的妙處使然,天地間最核心的道理是“至簡”。有誠可簡,何樂而不為呢 。王陽明說:“吾輩用功,只求日減,不求日增。減得一分人欲,便是復得一分天理,何等輕快灑脫,何等簡易!”

說到“簡”。易經(jīng)上說的“易”,“易”的基本義有三,簡易、變易和不易,鄭玄《易贊》《易論》說“易合三義,簡易一也,變易二也,不易三也”。即為一生二,二生三,三生萬物,天下萬物之變皆在一統(tǒng)之中。如尋常一日,一個白天黑夜,隱含陰陽,可說兩儀,累之年月,化之無窮。一個混元又生生不息的宇宙空間可說“簡易”至“一”,一草一木,一生一息皆變易之后不易之大道?!安灰住笔巧榱鳚L滾而來的核心準則,中華民族的先哲們知道這個軸心的道理,有了這個道理,洋洋五千年文化才會持續(xù)保持它純正的精神力量。

草書是簡后之大簡,草書也可以說“一筆書”,“一”字大統(tǒng)之下,放縱情懷,漫無邊際的游蕩。我不想委屈線條,在行線中順暢,把字的結(jié)構(gòu)拆散,讓筆畫之間的銜接輕松自然;字劃之間的角度調(diào)整,松解方直形象,拓展弧形,圓形,減小線條流動的阻力,使線條任意飛揚。

《愛民草書》出版后放在枕邊。我反復品讀之,思之再三,有些地方不敢相信是自己寫的,真是膽大包天,尤其后邊幾張條幅,可謂目中無人,縱橫天下。字的結(jié)構(gòu)以橫向撞開,無邊無涯的推遠,大有“海到盡頭天作岸,山登絕頂我為峰”的氣象。乍看,不分行氣,滿幅滿紙,左行的字沖進右行,右行的字劃融入左行。近來書寫我用不破水的墨汁,我知道馮雨邨先生寫字不用水破,效果極好,雖缺少濃淡的變化,卻有干裂秋風的蒼茫。

天下萬物,充滿著變化,有變化才能產(chǎn)生節(jié)奏,變化無窮盡。有一眼能看到的變化,有一眼看不到的變化,最高級的變化是隱藏在平淡之中,是不動聲色安靜中的起伏?!稅勖癫輹酚小皺M掃千軍如卷席”的氣勢,確少了些大漠孤煙、長河落日的溫和纏綿,幽靜淡遠。深入想來,可能是到了這個歲數(shù),對青春年華逝去的不甘,又深懷大病之后對生命的熱切眷戀。歲月的可貴,老是感覺時間緊迫,其實真是有些倉促。我在一心一意完成《山外青山》歐陽南蓀、劉夢筆、劉惠民、馮雨邨先生書畫集的完善等待中,有些零碎的精神空間。三年前,我定制三十多刀六尺大條仿古瓦當宣紙,送來時我把它放在不用的衛(wèi)生間,碼放時不小心水管碰松滴水,察覺時已濕透了十多刀,后悔中不該不小心,我擺放在窗口通風處晾干,試著好用。趕上有這批紙,穿插收拾這本《愛民草書》。

沉淀,需要沉淀,定然會有另一番天地!

2017年9月12日

“線”之大任——祖愛民

如果盈貫天地的是“氣”,那么人類書寫情感的便是線。一根充滿生命的“線”貫穿著人類的所有精神生活和物質(zhì)生活。古今中外,無處不在,傳遞著心靈的覺悟,積累著智慧的結(jié)晶,使人類從遠古走向現(xiàn)代,從懵懂茫然走向成熟。宏觀上說,這根“線”是支撐人類歷史的骨架,縱向橫向,大線小線,粗線細線,宛如人體上布滿的血管,使人類的足跡鮮活而流動,蓬勃而奔放。

《夕陽天外天》245×125cm

打開人類這本大書,哪一樣能離開“線”,從最初的結(jié)繩記事,圖騰符號,不論是古埃及、巴比倫、印度、中國……還是瑪雅文化,最初出發(fā)時都是借助一根“線”記錄著生活的原始狀態(tài)。在東方西方分道揚鑣之后,我們中華民族始終堅守著這根線,記錄著我們的心路軌跡,書寫著我們的情感世界;從古至今哪一樣生活中的器物上不留有“線”構(gòu)成的圖樣、紋飾痕跡。石器時代的骨器、玉器、陶器;青銅時代的鐘鼎、彝器;秦漢時代的石刻藝術(shù),尤其由線生發(fā)形成的漢字、繪畫,又由漢字孕育出的書法藝術(shù)。唐宋以來文人畫的出現(xiàn),直至明清時的盛期,書法、繪畫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線”成為中華文化的核心內(nèi)容。

請橫屏觀看

《淡極始知花更艷》

在尋求“氣韻生動”的過程中,“骨法用筆”是最能體現(xiàn)作者功夫的標準,作品藝術(shù)品格的高低。衡量一張中國畫的水平如何,不說別的,其落款名字用線質(zhì)量及結(jié)構(gòu)形象怎么樣,試想,書寫最多,最熟悉的名字寫好了,作為要為表述主體的畫面自然品位不低。因之,中國畫必須有“線”的功夫,加上用墨用水,多層次變化,互相生發(fā),使畫面充滿著勃勃生機,與讀者心靈融匯。元代楊維楨《圖繪寶鑒序》:“書盛于晉,畫盛于唐、宋,書與畫一耳。士大夫工畫者必工書,其畫法即書法所在?!?/p>

請橫屏觀看

560×215cm

畫中之“線”與書法之“線”,同法同性,乃為“書畫同源”之說。

深入書法,理解書法,感悟書法,才能有望成就繪畫。中國畫在強調(diào)筆情墨性的同時,要刻畫有型的物象,眼中之物,通過心靈的冶煉融匯鍛造,形成畫面中的藝術(shù)形象,形象的合度,這要取決于人心的高度,修為的成色,冰火可見。

書法是“線”的藝術(shù),沒有具體的物象,又能化出自然物類的氣象。與書寫的文字若即若離,在一定程度上又能超越書寫文字的形象和意義。一條“線”提按使轉(zhuǎn),輕重疾徐,用墨的干濕濃淡使線條生動起來。

“線”與“線”不同,一根木棒是一條“線”,一根鐵棒是一條“線”,兩者的質(zhì)量天淵有別,書法中的“線”自有斤斤兩兩。先賢們說不盡的“屋漏痕、錐劃沙、折釵股、印印泥”;又說驚蛇入草,萬歲枯藤,高山墜石,擔夫爭道;我續(xù)言之:農(nóng)人犁地,直搗黃龍,屠夫解牲,刀刀入骨。用“線”的生動和力的美創(chuàng)造出無盡的山川聳立,行云排空,江河橫流,星稀月明;春生夏長,秋收冬藏,人間故事,世事炎涼……之“氣象”情同音樂,只有七個音符創(chuàng)造出無窮的精妙旋律。意如詩文,利用陰陽四聲,書寫出那么多精湛的詩辭歌賦,美文佳句。有形的線、無形的線,訴說著內(nèi)心的情感,傳遞著生命的化境。

《老子道德經(jīng)之二十》180×48cm

書法藝術(shù),用此說彼,用抽象的線,構(gòu)筑氣象,看到的是線的跳動、游走,轉(zhuǎn)化為翻天覆地夢幻般的世界,讓讀者覺悟,有一隔再隔之高遠;比音樂、詩文藝術(shù)更難上一層,精妙的音樂能聽到,聽者隨音樂的起伏而感發(fā);精美的文辭能看到,讓讀者望文生意。

書法藝術(shù)通過作者觀察自然界,萬物之形,品類之性,感知于心,取舍由我,借筆墨書寫出美好自由的天地。讀者讀通讀懂,讓心靈暢游其間,心心相惜。

天地人三才相和,“線之大任也!”

《老子道德經(jīng)之二十一》180×96cm

韋承慶《南行別弟》180×48cm 駱賓王《在軍登城樓》

宋之問《渡漢江》180×48cm? 祖永《終南望余雪》180×48cm

永和九年? 歲在癸丑? 暮春之初? 會于會稽山陰之蘭亭? 修褉事也? 群賢畢至? 少長咸集? 此地有崇山峻嶺? 茂林修行? 又有清流激湍? 映帶左右? 引以為流暢曲水? 列坐其? 1

王羲之《蘭亭序》180×480c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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