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藝術(shù)之下,那些令人難忘的臉(組圖)

來源:99藝術(shù)網(wǎng)成都站 李洪雷編譯 2014-06-12

莫奈的《巴黎歌舞場的吧臺》

1.莫奈的《巴黎歌舞場的吧臺》(A Bar at the Folies-Bergère ,1882)

這幅作品中,吧臺服務(wù)員那張迷失、悲傷、幻想的臉,是一幅典型的現(xiàn)代女性在紛繁、喧囂的夜生活下“元神”渙散的表現(xiàn)。她看起來與周圍的環(huán)境格格不入,并試圖去忽視那些淺薄的顧客,像鏡子中的那個男人看起來就是危險的征兆,不過她不得不去忍受她在這種環(huán)境中所發(fā)生的變化。作品中隱喻著兩性關(guān)系是危險的,這是一個無情的城市,是一個花天酒地的夜總會。你可以從這張臉上看到一切。

.達芬奇的《蒙娜麗莎》

2.達芬奇的《蒙娜麗莎》

這件作品作為盧浮宮的鎮(zhèn)館之寶之一,在她的臉上人們看到的滿是幻想和傳奇。據(jù)說16世紀,達芬奇在創(chuàng)作這件作品時雇傭了一些音樂家為他的模特兒演奏音樂,以讓她保持微笑和看起來不像其它肖像畫一樣嚴肅。然而,科學(xué)研究似乎表明她最初不是微笑的,這種迷人的微笑表情是后來達芬奇畫進去的。對于那些她其實是一個男人或者是自畫像的現(xiàn)代推斷,目前還沒有證據(jù)支持。作為解剖學(xué)家的達芬奇,在這件作品中所創(chuàng)造的東西是對表現(xiàn)力量的一種贊譽,是通過嘴角的微笑來讓一張臉變得榮光煥發(fā)的一種研究。

畢加索的《格特魯?shù)?bull;斯泰因肖像》

3.畢加索的《格特魯?shù)?bull;斯泰因肖像》(Portrait of Gertrude Stein)

當畢加索開始創(chuàng)作這件美國先鋒作家格特魯?shù)?bull;斯泰因的肖像時,他抱怨道他不能傳神的表現(xiàn)她的臉。這件作品的創(chuàng)作一直被拖延,直到他開始審視原始的藝術(shù),并在之后的偶然間看到了斯泰因的石面像,一件圖騰雕塑作品。他說:“斯泰因和與她一樣的在巴黎的現(xiàn)代僑民既不是男人也不是女人,他們是‘美國人’”。

多梅尼哥•基爾蘭達約的《老人與他的孫子》

4.多梅尼哥•基爾蘭達約(Domenico Ghirlandaio)的《老人與他的孫子》(An Old Man and his Grandson)

在這件親密和動人的佛羅倫薩文藝復(fù)興時期的杰作中,一個小男孩凝視著他的祖父令人吃驚的臉。畫作中的老人帶有殘疾,畸形的鼻祖看起來讓人有些難受,不過當這種殘疾以一種高尚的形式呈現(xiàn)時,它就變成了一張偉大的臉。基爾蘭達約顛倒了文藝復(fù)興時期美的理想,展示了殘缺的英雄主義。

安迪•沃霍爾的《瑪麗蓮•夢露雙聯(lián)畫》

5.安迪•沃霍爾的《瑪麗蓮•夢露雙聯(lián)畫》(Marilyn Diptych)

瑪麗蓮•夢露那張在紐約大街上裙子被地下熱氣吹得張開了喇叭的黑白照,那張面對鏡頭兩眼微闔、雙唇微翹的照片,那張在沙發(fā)上裸露美腿的照片•••••,對與這個時代的人來說,成為了那個時代永恒的定格。波普藝術(shù)家安迪•沃霍爾的夢露作品,則用她的臉加深了人們的這種記憶。在他夢露系列的代表作品《瑪麗蓮•夢露雙聯(lián)畫》中,提出了“瑪麗蓮•夢露的臉是令人難忘的,還是已經(jīng)枯萎?”這樣的問題。在其中一套作品中,夢露的臉被放在了艷麗的色彩中,像金色的死亡面具一樣鮮亮和恒久。在另一套作品中,她美貌的衰變呈現(xiàn)在我們的眼前,在復(fù)制的過程中美漸漸的消失,僅僅是粗糙的留住了那個已死的美的痕跡。這種簡單而符號化的表現(xiàn),正符合現(xiàn)代的潮流,尋求快與突破的現(xiàn)代元素在沃霍爾的夢露系列作品中被展露無遺。

 

倫勃朗的《一位老嫗》與羅中立的《父親》(右)

6.倫勃朗的《一位老嫗》(An Old Woman)

據(jù)說,這件作品畫的是倫勃朗的母親。不過,無論畫中是誰,在這位畫家的筆下,畫中的老人歷經(jīng)歲月的皮膚給人一種溫和和充滿憐憫之心的感覺,還有來自皺紋的智慧。這會讓人自然的想起中國藝術(shù)家羅中立的《父親》,雖然兩幅作品創(chuàng)作的時間相隔幾個世紀,卻都給人一些相同的感覺,歲月給人留下的一些東西似乎并沒有因為世事的變遷的發(fā)生太多的改變。倫勃朗對這個年齡的共鳴,也隱喻著他紀錄自己晚年歷程的自畫像具有某些深奧的意義。

古埃及的《奈費爾提蒂半身像》

7.古埃及的《奈費爾提蒂半身像》(Bust of Nefertiti)

一些來自古代人的面龐擁有令人吃驚的清晰,現(xiàn)實的肖像創(chuàng)作方法讓他們令人難以忘記。公元前14世紀的埃及王后奈費爾提蒂是一位反抗傳統(tǒng)埃及藝術(shù)的人,在新的寫實風(fēng)格中,雖然她已逝世3000余年,但還是在這件半身像中保留了她當初的容貌。這張臉看起來是奇異和神秘的,甚至有些像21世紀的模特兒。相較于現(xiàn)代女性,這張臉上有著不一樣的冷峻和深邃,是一種讓人穿越千年的神秘感,讓人聯(lián)想到在那遙遠的時光中人與人、人與自然之間的奇幻故事,這也讓這張臉過目難忘。

維米爾的《帶珍珠耳環(huán)的少女》

8.維米爾的《帶珍珠耳環(huán)的少女》(Girl with a Pearl Earring)

若說維米爾這件神秘的年輕女人面孔是“令人難忘的”可能具有誤導(dǎo)性,事實上它幾乎被遺忘了一個世紀。在19世紀,這個馬奈和攝影的時代,維米爾的天才才被重新發(fā)現(xiàn)。如今,這個女孩的面容縈繞在了人們心里,如同她默默的回盼一樣。她的臉上有一種混合了平凡與美的意蘊,帶著暗暗的神秘感,散發(fā)出令人留戀和敬畏的氣息。

蒙克的《尖叫》

9.蒙克的《尖叫》(The Scream)

這件現(xiàn)代世界的蒙娜麗莎是一張絕望和僵尸般的臉。蒙克通過賦予一張臉內(nèi)在的靈魂,創(chuàng)造了這幅完美的表現(xiàn)主義作品,它似乎是在代表著一些人在絕望的吶喊,扭曲的線條和簡潔的背景,以及稍顯躁動的顏色都讓畫作中吶喊的臉增添了幾分力量。與真實的臉不同,我們看到的是其中隱藏的情感,看不見的眼睛和黃色的皮膚下是一個被壓變形的尖叫。假如在糟糕的一天中,我們需要真是地表達我們自己,那其中就能找到共鳴。

 

迭戈•委拉斯開茲的《雄鹿頭像》

10. 迭戈•委拉斯開茲(Diego Velázquez)的《雄鹿頭像》(Head of a Stag)

人的臉有時讓人難以忘記,動物的臉有時也讓人過目不忘。偉大的西班牙藝術(shù)家迭戈•委拉斯開茲在皇家公園中捕捉的的這張雄鹿的臉,充滿了坦誠與直率,就像是在告訴它的朋友,我是值得你信賴的。委拉斯開茲畫過各種各樣的人,從國王到酒鬼,留給了人們許多杰出的肖像作品,如《教皇英諾森十世像》和堪稱經(jīng)典的《小公主》和《紡紗女》等。不過這些臉上都沒有“坦誠與直率”,這幅展露動物“情感”力量的臉,可謂是動物肖像史上的奠基之作,充滿了深情的神秘。令人難過的是,這些動物或許只是皇家狩獵時的炮灰,委拉斯開茲從它們的眼睛深處看到的是不安。

 

【編輯:李洪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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