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t Cologne現(xiàn)場
2009年時我為科隆藝術(shù)博覽會(Cologne Art Fair)寫過一篇“訃告”,而沒想到它現(xiàn)在居然還死著。稱它為藝博會都已經(jīng)是讓它負載過多了。市場在一定程度上會受人們心理狀態(tài)的影響:當股票下跌時,無論好壞美丑都會受到牽連。當你和某個技術(shù)糟糕的人一起玩網(wǎng)球時,有時你會發(fā)現(xiàn)你開始模仿他/她了,然后技術(shù)也變得糟糕起來。而當一場藝博會被一種招人討厭的心神不寧覆蓋了時,藝術(shù)也不會例外,人也難免變得沮喪起來。我以為對藝術(shù)品的欣賞會將我從這種憂郁中拉出來——一貫以來都是這樣——但這次它卻使我陷入得更深。18日開幕的第46屆藝術(shù)科?。ˋrt Cologne)簡直是在傳播相等程度的抑郁和失望的心情——有多少詞語可以用來表達它的無趣?
也許我有些夸張了,忽略了一些亮點,整場展會帶給觀眾的也不只是對未來的悲觀失望。我的確很欣賞(某些)德國人以及他們的藝術(shù),也總是能和一些有趣的人交談和八卦——這大概是人們?nèi)绱祟l繁地參加藝博會的主要理由之一。不可否認的是這場藝博會的確展出了一些很棒的作品,比如Springer and Winckler畫廊帶來的格哈德-里希特(Gerhard Richter)在1995年創(chuàng)作的一幅郵票大小的畫作(定價約50萬美元); Michael Werner等畫廊展出的西格瑪爾-珀爾克(Sigmar Polke)創(chuàng)作于70年代的一系列色情圖畫;以及Ben Brown畫廊帶來的布里奇特-萊利(Bridget Riley)的一幅畫作(同樣創(chuàng)作于70年代,定價6萬英鎊)等等。我想我喜歡來自那個年代的一切事物,從汽車到概念化的作品。
Art Cologne本次與NADA Cologne的合作像是一記“神來之筆”,但這對Art Cologne的美好前景是否真的有所幫助?恐怕不是。參展的英國、美國以及法國畫廊都不太多——可不要理解錯了我的意思,我認為這是一個很好的現(xiàn)象。最重要的問題還在于展會缺乏好的藝術(shù)品。David Zwirner與Thaddeaus Ropac畫廊這兩大國際性藝博會的支柱的加入并不一定會帶來一場成功的展會。我原本以為現(xiàn)在的藝博會數(shù)量應(yīng)該有所下降了,但沒想到反倒增加了更多。難道這些人從來沒有從之前的經(jīng)歷中汲取什么教訓嗎?遲早“被人愉快地擺脫”這樣的命運也會降臨在科隆的身上。
【編輯:馮漫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