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nterview with Alessandro Ludovico (Neural Magazine)
采訪“神經(jīng)雜志”的Alessandro Ludovico
Alessandro Ludovico是一名媒體批評家,1993年他成為了著名刊物神經(jīng)雜志 的主編。(Honorary Mention,Prix Ars Electronica 2004)他寫了很多關于數(shù)字文化的文章,并且合編了***。他是“網(wǎng)絡時代”社團的主要開創(chuàng)者之一,也是Mag.Net(電子文化出版物)集團的奠基人之一,并且在Carrara藝術學院 教授“電腦藝術”和“接口美學”課程。
我想這些職務對于一個人來說已經(jīng)足夠了。當然,這一說法并不符合Alessandro Ludovico。他不僅穿著大T恤,而且還與UBERMORGEN和Paolo Cirio在一些藝術項目上有合作,這些藝術作品已經(jīng)在世界上很多國家進行了展示:GWEI-谷歌將要吃掉自己(Honorary Mention Prix Ars Electronica 2005, Rhizome Commission 2005, nomination Prix Transmediale 2006))以及Amazon Noir (1st prize Stuttgarter Filmwinter 2007, Honorary Mention Share Prize 2007).
當我在幾年前遇到他的時候,我意識到,我根本沒有機會成為“新媒體藝術世界中最優(yōu)秀的人”“感嘆!”
神經(jīng)雜志是怎么開創(chuàng)的呢?
在18歲的時候,我成為了一名職業(yè)郵件藝術家和雜志愛好者,之后,在1991年,我成為Minus Habens Records的一名圖像設計者(這是產生于意大利Bari的一種地下電子音樂唱片公司)幾個月后,我開始受理一種特殊的商品:一種早期的針對虛擬現(xiàn)實的印刷指導書,這部書發(fā)展的并不成熟(虛擬現(xiàn)實小冊子 ),是從一些理論文本和資源中整理出來的,并伴有一個振奮的音樂CD。不到一年的時間里,這本書就賣完了,所以我向Ivan Iusco(這個唱片公司的所有者)咨詢,要創(chuàng)辦一個針對新科技文化內涵的雜志。
我們工作的十分努力,第一刊在1993年11月份出版了。話題設計很多方面,從網(wǎng)絡朋克到電子音樂,電腦藝術和BBS網(wǎng)絡(網(wǎng)絡流行音樂前身)。即使很難將它和現(xiàn)代雜志相比,但是確實在調查交流方式和共享交流內容方便給了我很多樂趣。1995年,我繼續(xù)和出版商實驗一種混合印刷物/音樂產品。叫做 網(wǎng)絡地下指導,這本書對上升中的全球網(wǎng)絡中最難以理解的部分進行了解釋,這部分中還有一部分只有通過電子郵件媒體得到的音樂收集(可能是網(wǎng)絡上制作的第一部音樂收集)。同一年我被邀請去參觀Venice Bienniale 研討會,名叫>net.time<,在這個研討會的最后,同名郵件目錄誕生。在研討會的三天時間里,我們的觀念和看法進行了廣泛的交流,關于一個真正的國際化人際網(wǎng)絡,涉及到藝術,科技和政治。有很多相關的國際事件((下一個五分鐘,1996美麗和東方 1997,網(wǎng)絡堵塞,2000,意大利Hackmeetings,1998-現(xiàn)在,就列舉這么多吧)以后的作品非常成功,我結交了很多關于網(wǎng)絡藝術領域的朋友,藝術家,黑客以及理論學家,記錄了一些很有趣的關于神經(jīng)雜志內容的一些觀點。
這本雜志挑戰(zhàn)了很多新鮮的想法,并嘗試著給這些想法打造視覺框架。我非常關注設計以及如何通過印刷界面來表現(xiàn)電子文化。所以,比如,頁碼的編排是二進制,零以及偶數(shù),印刷者開始大聲地抱怨,因為這種方式給他們帶來了很多的麻煩。另外,從一開始,另一種“感官體驗”就被擺在了中心位置,再次將光學作品和各種形式的理論重新印刷,使讀者在閱讀的同時可以享受一種美學體驗。在 18期,這一慣例被徹底地打破了,造成了一種突然的冒充黑客者。包括由意大利黑客實驗室網(wǎng)絡創(chuàng)造的假冒標簽,諷刺地假冒真正的標簽表示的命令,而這些命令出現(xiàn)與在意大利銷售的書籍和光盤中,代表的是當?shù)氐?ldquo;版權保護社會”(SIAE)。在一本已經(jīng)出版的雜志上寫著“有關任何媒體的建議性重復”。1998年,我們改變了排版的方式,重新設計了內容,定義各個部分。它們是:通過一些激進的媒體入侵帶來的黑客主義,激進主義,電子音樂,研究科技如何與音樂制造和享受聯(lián)系,以及媒體藝術,嘗試科技在藝術中的網(wǎng)絡方面和觀念上的應用。2000年,我使用“音樂神經(jīng)”的內容部分寫了這本Suoni Futuri Digitali(未來的數(shù)字聲音),這是一個很有深度的研究,記錄了改變我們發(fā)聲的創(chuàng)新史。2003(當時仍然保留意大利版本),我開創(chuàng)了“神經(jīng)雜志”的英文版,出版了4000份。事實上,這本雜志已經(jīng)在世界上暢銷了。讀者中很多人都是博物館管理員,藝術家,批評家,學生,教授以及圖書管理員。網(wǎng)站開始于1997年,也就是10年前。每兩周更新一次,從2000年11月開始,每天更新,2004年,開始了英文版(當然,意大利語版本仍然保留)。
Image courtesy of Alessandro Ludovico
你看到過一直以來“神經(jīng)雜志”的讀者群?
當然。在過去的15年間,讀者群發(fā)生了很快又很巨大的變化,以前的印刷體版本突然被網(wǎng)上媒介的到來打破了,印刷體受到了數(shù)字影響。當我們剛開始的時候,我們有很多“致編者的信”(相當于博客評論),里面有很多珍貴的資源,而這些資源只能在書店以及隱晦的訂閱中看到。
“神經(jīng)雜志”在1994年開創(chuàng)了一個“因特網(wǎng)新聞”專欄,但是幾年之后,事情發(fā)生了巨大的變化。人們開始上網(wǎng)找信息,使用一切可能的搜索引擎。這徹底重新定義了雜志的角色,從單純的內容承載者,到精選的,概念性很強,又比一般內容長的形式。另外,注意到讀者群如何以及他們的需求變化是很重要的。
這并不是受不受市場影響的問題,而是將編者的興趣與讀者真正感興趣的東西聯(lián)系在一起的問題,特別注意到:語言發(fā)展,新科技“失誤”(不需要解釋的東西)以及興趣的新領域。在最近的十年間,很遺憾,很多對獨立雜志發(fā)展感興趣的人都不能理解這種快速的變化,以及不得不關門大吉。對我來說,保存下來的文化策略是嚴肅地評價讀者的反饋。我并不是說贊美。我收到過一些贊美,它們對于提高士氣很重要。批評是重中之重,批評之后,才有改正,變化,實踐或者撤銷。這是一個民主的過程,因為最后我會做最后的決定,但是收到的又很大的幫助。所以雜志的編者說的話在每一期也有很大的改變,同樣,網(wǎng)絡也是如此。
Cover of the latest issue of Neural
即使在今天,一些博客和在線雜志等等都努力得到一席之地,“神經(jīng)雜志”仍然是人們最喜歡的雜志之一。你是怎么使這本雜志保持這個地位的呢?
坦率地講,我從來沒想過要帶來一次“狂熱”,如果真的是這樣,那肯定是偶然的。一些人甚至告訴我他們將“神經(jīng)雜志”看成是一個藝術品。我不知道它到底是不是,但是實際上,這個網(wǎng)站在2004年的Prix Ars Electronica上贏得了“網(wǎng)絡-視覺類”的an Honorary Mention(榮譽獎)。即使我對這個獎持批判態(tài)度,但是我仍然感到很驕傲,(不管怎么說,最后我覺得我的真正的榮譽在于數(shù)以萬計的網(wǎng)站點擊率)。
事實是:我只是運用本能,經(jīng)驗和外在的回饋來經(jīng)營我的網(wǎng)站。有時候我把網(wǎng)站看成是一個信息展館,我讀過的最好的信息展館。我甚至要將它定義為數(shù)字文化變革的個人詮釋,由在一定空間內的大量信息構成。至于“一席之地”,我一直認為在討論數(shù)字文化的時候,設計到越多的文化概念,我們就離實際的狀況越遠。但是正如John Perry Barlow曾經(jīng)說過的那樣:“你不能偷走我頭腦中的東西”這對于每一種智力產品都是正確的(對于博客和雜志來說也一樣)人們不止對一個東西關心,他們對不同的好產品關心,而且不止對克隆事物(除非你進入的是一個大型的商業(yè)市場)。進一步講,經(jīng)驗也有很大的作用:不管工作是什么,我經(jīng)常崇拜那些在某一種領域特別擅長的人。最后,我堅信“神經(jīng)雜志”在時間的洗 禮中,經(jīng)歷了很多激情,也持有一定的原則。數(shù)字文化的主要特點之一就是它正在快速地傳播強有力的信息。一個好的技術,正如聲音的一種創(chuàng)新的應用,或者數(shù)字藝術品中的一個原始的觀念都是有意義的信號。這些信號就是思想,可以在世界上感興趣的團體之間共享的思想,都為了一個特定行業(yè)的發(fā)展。“神經(jīng)雜志”的目的就是加速這些有意義的思想的傳播,不管是在當?shù)剡€是在國際的網(wǎng)絡交流中。這也是我的最初目標。
我知道能寫出這樣一本網(wǎng)絡雜志是一件很艱難有費時的事。你是怎么保持這樣一種在線狀態(tài),很有節(jié)奏地出版這樣一份雜志的呢?給我們講一講你在Grotta的工作情況,以及在發(fā)展中國家工作的時候,那里的工人是怎么和你一起工作的呢?
除了開玩笑,我覺得這幾乎有點神經(jīng)質。特別是因為我仍然著迷于關注生產的每一步,來達到我所能支付的最理想的內容質量。但是激情和不可估量的支持再次激勵著我前進。我不會停下來將時間和過程達到最佳優(yōu)化的狀態(tài),同時并且豐富了已得的經(jīng)歷。我仍然感到十分混亂,正如你可能會猜到的,但是我會全力投入繼續(xù)將這個項目做得更好,盡我最大努力使它得到持續(xù)?,F(xiàn)在 Aurelio Cianciotta是音樂合編者,我們每個星期都會處理一些事情。 Paolo Cirio是在線平臺專家,所以這個人也將“可移動式網(wǎng)站”得以實現(xiàn)(在經(jīng)歷這么長時間的復制黏貼后),然而Roberto Orsini 在翻譯方面幫助了我很多。在這些貢獻者中, Valentina Culatti是最慷慨的人,她將她很多時間獻給了“神經(jīng)雜志”,同時有水平的作品也不時地出自Vito Campanelli之手,以及 Tony Canonico。他們都是意大利人,但是這只是一個巧合。我正在國外尋找有能力的志愿者。回到如何制作在線和網(wǎng)絡的內容,我正同Simon Worthington(Mute magazine的合作創(chuàng)辦者)著手建設一個工場,來分享我們和其他獨立的出版商的長期經(jīng)歷。我是80年代晚期的“愛好者雜志”粉絲,所以我還在想獨立的出版應該挖掘各種數(shù)字技術來講可能的表達自由發(fā)揮到極致。
在你為The Mag.net 的讀者寫的美文“文章和像素,出版的變化”中,你談到了印刷文章經(jīng)歷的變化。你能給我們解釋一下為什么你要堅持印刷雜志的出版,而不是依賴網(wǎng)絡版雜志呢?
我覺得文章并不會在一定時間內消失。在這篇文章中,我調查了“在一些主要的‘新型’媒體問世后,(比如)‘文章的死亡’是如何在過去不止一次的提出的”但是,這確實從來沒有發(fā)生過。事實上,在這樣一個“不穩(wěn)定媒體”充斥的時代,紙質雜志是最穩(wěn)定的媒介。一旦出版,它們不需要電子儀器來輔助閱讀,正如我們的生活變得越來越移動,這種雜志也很適應我們的生活。但是,正如我上面所說的那樣,我們不得不面對這樣一個事實,紙質雜志在現(xiàn)在意味著奢侈。它意味著我們有時間以這樣一種休閑的方式來享受閱讀的樂趣。有趣的文章內容并不是誘發(fā)平庸的”翻紙”的習慣。這種消耗時間的方式是非常吸引人的,你不必要將眼睛一直盯在銀屏上,還要時不時的敲擊鼠標。閱讀書籍可以使你很隨性,什么時候不想讀,就放下書;或者突然想讀了,重新?lián)炱稹L貏e是對于特定的位置和藝術數(shù)據(jù),書籍給你帶來的這種穩(wěn)定性和感覺是不可逆轉的(這既是我在努力定義的‘文章的持續(xù)性’,這篇文章會在the Magnet Reader2 中的一篇出版的雜文中出現(xiàn))如果內容和數(shù)字文化相關,那么這些過程會更加吸引人,因為這種媒介正處于被熱論的地步。我之前被邀請與Andalucía in Seville大學的11個編者一起,在2002年,參加了一系列的研討會和課程,命名為 后媒體出版,印刷出版,電子文化的網(wǎng)絡時代,與Andreas Broeckmann合作進行。這是一個難得的機會和這些編者一起努力,創(chuàng)造非正式網(wǎng)絡時代合作的新局面。所以,我們創(chuàng)立了 Mag.Net(雜志網(wǎng)絡),電子文化出版社。我們的口號是“合作優(yōu)于競爭”,我們在試運營的內容上進行合作,分享特定主題的知識(比如在線付款平臺,或者是按需印刷技術),共同在一些課題上的工作,當然這些并不是同時發(fā)生的。最明確的努力是 Mag.Net的讀者,這是一本關于數(shù)字/印刷內容之間關系的書,可以在 Mag.Net網(wǎng)站上免費下載,或者可以通過“按需印刷平臺”購買。事實上,最活躍的 Mag.net成員是 Mute [UK], Springerin [AT], Zehar [SP], 3/4 Revue [SK] and “神經(jīng)雜志”。在最新的 Mag. Net活動中,有一次在2007年1月舉行的會議,地點在阿姆斯特丹的De Balie,叫做“在線出版:對電子媒體時代的印刷事業(yè)的熱愛。”我和 Nat Muller共同編輯的Mag.Net Reader 2在4月的鹿特丹DEAF(荷蘭電子藝術節(jié))上運行,我同Nat再次合作組織的為 Documenta 12 Magazine 項目進行的小組討論和展示的Paper and Pixel周是這個活動的一部分(涉及世界上超過90個獨立的藝術雜志),我當時正在建議他們進行網(wǎng)上部分的運作。最后在今年9月,我被ANAT邀請為獨立印刷的歷史,網(wǎng)絡和離線媒體之間的相同點和不同點以及這種開放式的文化資源是如何被應用到出版中的問題進行了小組討論。我現(xiàn)在正在和Nat合作,編輯第三版的Mag.net Reader,將會在2008年出版。
Amazon Noir
對于最傳統(tǒng)的藝術雜志仍在奚落新的媒體藝術形式這種說法,你是怎么解釋的呢?
在(新)媒體藝術中,對于具體部分的盲目崇拜,比如市場上暢銷的事物,經(jīng)常被忽略掉。藝術作品的無限量再生產是一個還沒有被徹底弄清楚的過程,甚至在現(xiàn)代藝術世界里也一樣。所以那些主要受藝術市場資助傳統(tǒng)藝術雜志就將現(xiàn)代藝術形式降級為邊緣化以及外來現(xiàn)象,因為它所具有的經(jīng)濟范圍。我們當然也會考慮技術方面。媒體藝術美學和敘述方式處理的是軟件以及硬件方面的情況,因此對于藝術館管理者和學院派學者來說是難以置信的(這些人通常是60多歲的人,或者更老一些)。最后,我們應該想到,視頻藝術得到藝術世界的認可僅僅是在它登上早期舞臺20年后,因為它遭受了同樣的問題。
除了這些,還有一些終端產品,這些產品毫無用處,在不知不覺中影響了全局;開始時,被稱作“網(wǎng)絡藝術”,然后改成新媒體藝術,數(shù)字藝術,網(wǎng)頁藝術等等。不用說,這個“新媒體藝術”的“新”名詞已經(jīng)“過時了”。但是,這個建立在使用最新潮的詞語以及應用于藝術的終端游戲變得更差。所以我們開始使用“瀏覽器藝術”,然后換成“設備藝術”“界面藝術”甚至“射頻識別藝術”但是這些有意義嗎?
我不這么認為,這種做法無休止地打破了一個超凡又問題重重的現(xiàn)狀。William Gibson在18世紀晚期說過“世界上存在著人文科學斜線,讓我們開始談論一下斜線吧”我選擇不被最傳統(tǒng)的藝術市場迷惑,將“神經(jīng)雜志”放置在新媒體藝術 “鄙視者”的對立面。所以我仍然關注個人研究的實體部分,這部分在所謂的媒體藝術的邊緣位置,有一些關于垃圾郵件, 病毒, 對等網(wǎng)絡等話題(后面兩個由于Franziska Nori的支持得到了發(fā)展),以及”“完美的”網(wǎng)絡巨人市場策略是如何被“黑客”入侵的。我的觀念很低調,他們都有可能成為未來標準化交流條約的測試對象,所以媒體有潛力被用在宣傳中以及大型市場研究中。
在意大利,電腦和科技基于藝術,你是怎么描述這一現(xiàn)象的呢?你能推薦一些應該在國際上得到殊榮的意大利藝術家嗎?
不幸的是,意大利不是一個發(fā)展數(shù)字藝術的理想國度。我們有很多古老的經(jīng)典藝術遺產,希望得到學院的支持(甚至比在數(shù)字藝術中的要少)。但是,我還是將我的藝術作品之路同一些人分享了。比如Scuola di Nuove Tecnologie dell’Arte’(新科技藝術學校,Carrara’s 藝術學院的一部分),由Tommaso Tozzi領導,是國家考察點之一。我將我在這個作品上的心得完全與他分享了(比如他正在發(fā)展一個重要的集體項目 WikiArtPedia,講的是網(wǎng)絡藝術歷史),我很高興能夠加入到學校中,教授“電腦藝術”和“界面美學”課程。但是,有很多不同的小的方面的創(chuàng)意,近來,該學校有傾向在一個小型俱樂部中舉辦vjing周六之夜派對,作為“電子藝術和音樂節(jié)”。我最喜歡的音樂節(jié)是 在中南部的Interferenze和PEAM,以及北部的分享。在這個領域中,我的個人經(jīng)歷回到了1996年,那是我正在支持一個團隊參加“第一屆新媒體藝術展”的一部分,該展覽中還有一些意大利藝術家,叫 Virtual Light(Aurelio Cianciotta是管理員之一)。結果很成功,但是管理者已經(jīng)花費了兩年的時間來說服市政府資助這個展覽。我在90年代初的第一個參考對象是Decoder,這是一個地下雜志,介紹一些“網(wǎng)絡黑客”的概念,并把它稱之為政治運動,很大程度上包括藝術概念。事實上,郵件名單 AHA-激進主義,黑客主義,激進主義,是有 Tatiana Bazzichelli組織的,是意大利關于電子藝術的最流行的論壇。大體上來說,有很多意大利的數(shù)字藝術作品,它們更加體現(xiàn)美學觀點(Limiteazero, 80/81, Luigi Pagliarini, Chiara Passa,就列舉這些著名的名字,但是還有很多沒有列舉,)還有一個有著特殊政治背景的人。在后者中, Luther Blisset的想法(我認為是90年代最重要的文化事件之一)影響了之后的群體,成為the 0100101110101101.ORG, epidemiC, Serpica Naro以及很多其他人的先鋒。在同樣的浪潮中,有 Molleindustria,Candida TV和整個的Telestreet運動,伴隨著全球新視野檔案,Dyne.org免費軟件,Sexyshock,我的同事Paolo Cirio,同樣只列舉這么多。最后,即使它不能被稱作“藝術”,我也覺得 Hackmeetings確實是一個表演式的集體的藝術活動。這是一個完全自我組織的黑客會議,帶著一種無政府狀態(tài)的游戲精神,每年收集幾千個不同地方的黑客,通過一個郵件名單來決定會議的各個方面,這樣可以交流知識,建立人們之間的關系,提高政治意識。我從一開始就參加了所有的會議(除了最后的三個),由于我感受到的無與倫比的氣氛和我所參與到的深刻的社會交流,我每場都會到。但是至于你最后一個問題,我覺得Luca Bertini還沒有得到人們太多的主義(但是他真的很棒)。確實很遺憾,因為我覺得他是最有進取精神和開拓精神的意大利媒體藝術家。最后在2008年的春天,我將要開始“神經(jīng)檔案”方面的項目,創(chuàng)立有關自傳方面的在線數(shù)據(jù)庫,關于我在我自己的檔案中收集到的各種材料(書籍,DVD,CD,等),來為研究者創(chuàng)造一種免費的在線資源。
Image courtesy of Alessandro Ludovico
與UBERMORGEN和Paolo Cirio一起,你已經(jīng)學到了Google Will Eat Itself,這是一個旨在用從Google Adsense中籌集起來的錢收購Google的作品。google針對GWEI是如何反應的呢?
Google的官方反應是德國分公司的一封“停止,停止”的信件。但是這不同于我之前所看到的“停止,停止”的信件,這是一封機密文件,并不是平常的冷酷的律師語調的信。但是,更加的聳人聽聞。大體上是這樣的:“好吧,我們知道這是藝術,但是你現(xiàn)在一定要停止”這和我想象的他們“滑稽的指令者”的形象是一致的,正如我努力定義的那樣。事實上,在這個活動期間,有很多神奇的奇怪的事實。我和漢斯做了一個完整的講座/表演,在2006年(視頻)v2的TANGENT_CONSPIRACY之夜。況且,google意大利公司確實終止了 Neural.it AdSense,而且不提供任何理由。我想這確實有點不可理喻,因為Neural.it并不是GWEI的一部分(這從一開始就已經(jīng)很清楚了)。但是google意大利公司對這個視而不見,所以在我和Paolo受邀參加一個公眾辯論時,他們只是拒絕前來,并終止了Neural,因為“欺詐性的點擊率”。但是你會想到他們籌集AdSense資金,所以他們能夠在任何時間決定終止你的賬戶,并且還不給出證據(jù)。這也是我定義他們‘為瓷器界面’的一部分。GWEI對于我來說,就是最刺激的經(jīng)歷之一,它在我看來是成功的,是我第一次體驗到了在一個有能力的團隊中所獲得的藝術的熏陶,所以,和Hans,Liz 以及Oaolo分享所有這些時刻,我真的很感激他們。
我們來討論一下Amazon Noir吧。最新的發(fā)展是什么呢?Amazon有沒有對這個項目作出反應?
Amazon noir仍然有著很顯著的成效: 被偷的書單。我們仍然以不同的形式重新體現(xiàn)它們。我們的一個作品物理上體現(xiàn)了這個項目(而且非常有象征性)。它包括兩個投影儀展示了徽標和軟件內部機能的圖表,以及一個內部帶有一個被偷的書的孵化器,數(shù)字化地被再次印刷了。象征意義上來講,我們從70個由Abbie Hoffman創(chuàng)作的“偷這本書”中選取了美國反文化的經(jīng)典。我們正在再次體現(xiàn)這本書(包括封面和Amazon中的具體內容),以一種轉變后的物理形式。但是我們同時對這個孵化器進行了警告。是這樣陳述的:“孵化器中的這本書是Amazon.com黑客行動復雜形式的體現(xiàn),被包含在了挖掘‘書中的亞馬遜搜索’這個工具中。要認真對待,因為這是誕生于亞馬遜和版權之間關系的產物,還不成熟,也不合法。不合法是因為這是對受版權保護的一本書的非法翻版。不成熟是因為這種關系的產物的孕育過程遠遠都不能到達成熟的地步”這就是為什么我想到我們“偷了這本隱形的書”([http://amazon-noir.com/thieves.html])這個作品展示的是一個沒有任何IT或者因特網(wǎng)連接的藝術品。實際上,很多人都努力地得到這本能夠打開孵化器的書,聲稱他們只是做了封面上寫的事情(個人來說,我們都很友善地叫一些人將書放回,有一個實際上在BaselShift開幕式中成功偷到了書,我們不得不找一本替換。)非?;灿凶C據(jù)表明,這個行動是“互相合作”的。
關于Amazon的反應,他們的反應很不同—-將軟件機械化,使得機器人變得沒有用處。我們確實將我們通過“peer-to-peer networks”下載得到的書進行的傳播(bittorrent, gnutella,fast track, emule,等等)
Amazon Noir installation at the Share Festival in Turin, March 2007
這個作品在不同的博物館以及不同國家的節(jié)日中展出,已經(jīng)被提名為即將到來的2008“跨媒體獎”。我極力地將關于這個大型在線公司市場戰(zhàn)略以及潛在的黑客行動的整個理論觀點在《在線欲望經(jīng)濟》這篇文章中進行闡述。很快就會在網(wǎng)上登出來了。
謝謝Alessandro!
【編輯:袁霆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