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切爾·懷特瑞德, 《Study for Village—1st》,2004,墨水、鉛筆、紙本拼貼,90x128cm
翰墨畫廊 | HAMMER MUSEUM
10899 Wilshire Blvd, Los Angeles, CA 90024,
2010.01.31–2010.04.25
雷切爾·懷特瑞德(Rachel Whiteread)在此次展覽上說,她“繪畫”的目的就是揭示她那些不經(jīng)常展出的二維作品和雕塑之間的關(guān)系,在鑄造這些雕塑的過程中,這些日常物品轉(zhuǎn)化為了奇異之物。然而,還有一道更深的鴻溝貫穿本次有趣的展覽——介于紙本作品和雕塑之間,那些輕盈的繪畫掛在墻上,而那些用沉重的石膏、橡膠和樹脂鑄成的雕塑則置于展場的中間。從她的創(chuàng)作過程來看,她的藝術(shù)實(shí)則是介于不同的媒介之間。
油漆是她的標(biāo)志,她能夠嫻熟地運(yùn)用這種淡黃色的液體。在這里,油漆的簡樸代替了黃金的奢華。而紙板上的銀箔則象征著窮人的巴洛克,即貧困階層的牙套,只是看不出任何奢華之氣。這些材料對于她來說可謂是信手拈來,傳達(dá)了帝國(這里指大英帝國)時代之后的頹廢與腐敗。同時,她還將修正液運(yùn)用于表現(xiàn)日常場景的圖像,這既是一種添加,也是一種削減。
觀眾在本次展覽中看到的最后一件作品是《Study for Village—1st》(2004)。該作品將住所及其環(huán)境分離開來:畫面中的拼貼部分是兩座玩具似的屋子,旁邊的那座用墨水畫成的房子差點(diǎn)流到房子上。左下角出現(xiàn)了一個孤零零的電燈泡,顯得與這座“村子”格格不入——這是全球化的象征。與橡膠和塑料泡沫相比,《Untitled: Double Amber Bed》(1991)似乎為觀眾帶來了一種觸覺的快感——其褶皺的、怪誕的表面象征了帝國黃昏的顏色——最后的“這幅繪畫”表達(dá)了出乎意料的軌跡:沿著這條軌跡,她摒棄了作為身體的物體。她會不會少一份記錄,而多一份預(yù)言呢?
文/ Mary Walling Blackburn, 譯/ 梁舒涵
【編輯:張明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