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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馬斯:藝術(shù)不只制造美麗

來源:設計與藝術(shù) 2016-03-16

技藝高超的她在評價自己的作品的時候認為她是“畫家中的畫家”,杜馬斯經(jīng)常會用女性、兒童或者嬰兒作為她的作品的對象,女性之美與藝術(shù)則是她的作品中永恒的主題。


Marlene Dumas(馬琳·杜馬斯)953年生于南非開普敦非,現(xiàn)居住荷蘭阿姆斯特丹

批評家認為,她將色情的愉悅與概念主義批判相結(jié)合。

她于1998年被國際關(guān)注,在2000年參加上海雙年展后被國人熟知,并且被認為可能會開拓水墨畫人物的新方向,目前有許多國內(nèi)畫家受到她的影響。

馬琳·杜瑪斯(Marlene Dumas)通常被稱為“精神表現(xiàn)主義者 ”,她的含有性隱喻的繪畫暗示了現(xiàn)實世界的精神混亂。她筆下的人物多是女人、兒童和有色人種,他們美麗、柔弱。

但是對于這些容易受傷的弱勢人群,杜瑪斯的作品不提供觀眾任何安慰,她破壞了圖像最根本的敘事、交流功能,剝光了精神安慰中最美好的外衣,因而挑起了困惑和恐懼。

杜馬斯畫風趨向于強烈的表現(xiàn)主義精神,常被稱為“睿智的表現(xiàn)派藝術(shù)家”。她通常使用粗重的線條、簡潔的筆法、幾近原色的紅、橙、藍,以及對比強烈的黑與白描繪人物的面孔和厚重的人體姿態(tài),而且畫得很薄、極少修飾,打破所有觀念的禁忌,模糊了再現(xiàn)與抽象、油畫與素描之間的界線。


 Genetic Longing1984

Het Kwaad is Banaal(evil is banal) 1984

描繪的是藝術(shù)家自己,她反坐在椅子上,手扶椅背,眼睛中閃爍著異樣的光芒,橘紅色與橘黃色描繪的打卷的頭發(fā)就像伯納德(Bonnard)的含羞草,薄涂的色彩掩不住的底色為頭發(fā)織出的閃光暈輪,制造出一種冷冷的、異樣的質(zhì)感。黑色與黃色系的對比、布局與用筆,表達出她作為南非白人女孩的尷尬感受與對種族歧視的厭惡。


Lovers1984

The Baby 1985 130 x 110 cm

這是一幅迫近視角的肖像畫,畫面只有眼睛和嘴唇顯示出性別特征,其他部分完全浸沒在大片濃重而深沉的紅色系中,既象征了女性性別,也象征著激情、本能、暴力、流血。


Jule – the Woman 1985 125 x 105 cm

杜馬斯曾說:“英國畫家霍華德·霍奇金(Howard Hodgkin)強調(diào),紅色或黑色被認為是能收到戲劇性和強烈效果的顏色,而粉紅色代表了溫柔和虛弱。也許霍奇金夸大了這種觀點,但我發(fā)覺這很有趣,在日常生活中,把黑色和褐色或綠色和藍色放在一起,常常被認為是缺少美的品位,這是基于歌德的色彩理論,而我的作品一直都被認為是缺少唯美的。”


The Face of the Painter 1987

The Teacher(Sub a)1987

 Losing(Her Meaning)1988

Waiting(for Meaning)1988

Double Bind 1993

杜馬斯不僅追求畫面色彩的濃重與單純,還強調(diào)盡量減少細節(jié)的簡潔描繪,以盡可能少的用筆,描繪出生動的人物形象,用直觀的方式表現(xiàn)人物心理和精神狀態(tài)的不平衡。

用一種并無美感的顏色描繪初生的嬰兒,用褪色的調(diào)子、薄涂的色彩、粗野的姿態(tài)和流暢的線條,營造出畫面語境。進一步來講,觀者在畫中可以發(fā)現(xiàn)杜馬斯以其新銳的感覺,向人們預告,人類原初的夢想和處境走到今天是怎樣地趨向枯萎與頹敗。

杜馬斯描繪了一排赤裸著身體的男孩,他們惶恐又躁動地站立在光禿禿的背景下,畫面上的色彩斑駁迷離,人物細節(jié)盡失,猶如曝光不足的照片,背景平面化處理是攝影上的對景深的故意缺失方法的運用,強化了排列的人體在畫面中的令人不安、蒼白壓抑的躁動,撼動著觀者的眼與心。

這組畫她充分運用了水彩的暈染、流淌、飛白等特性與技巧制造出特殊畫面效果,描繪出一系列安靜的、夢幻般因愛而受傷的人物形象。同時,她還采用多個頭像并置的方法,給人以視覺沖擊,從而把一個頭像的內(nèi)涵,擴大至十倍、二十倍,彌漫其間的傷感也增強了十倍、二十倍。

作為最著名的當代女權(quán)主義藝術(shù)家,杜馬斯不是簡單地描畫生活,而是將繪畫作為自己研究歷史的方式,仔細考慮后從各種源頭來選擇,成為她心中想象的材料。她經(jīng)常用女性、兒童或者嬰兒、有色人種及性欲的場景作為描繪對象。

杜馬斯以她強烈而簡潔的色彩語言、獨特而真實的視覺角度向觀者描述著她對現(xiàn)實社會、對社會中人的看法。當觀者面對她那看似漫不經(jīng)心、粗獷奔放的畫作,在受到心靈震動,為她對繪畫這門藝術(shù)語言,展現(xiàn)出的高超技巧所欽佩的同時,也必然為她對當今社會的深層問題與人對內(nèi)心精神的挖掘之準與深所折服,而這一切正是她的作品魅力之根源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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