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藝術X智能》的作品之一《最后的2G手機》
面對新科技對我們生活的沖擊,不少藝術家開始坐不住,有人積極反思,也有人有容乃大、小宇宙在沖擊之下迸發(fā)。
藝術 智能
身為低頭黨的你反思了沒
也許正是出于讓大家反思高新技術對現(xiàn)代社會的影響的目的,韓國藝術家KimDong-Kyu決定以幽默諷刺的方式將這些偉大的發(fā)明移植到塞尚、梵高、馬奈、畢加索等名人的大作里。
近日,他自揭名為《藝術X智能》的藝術項目的面紗,結果,達·芬奇的《最后的晚餐》變成了《最后的2G手機》,眾多門徒搖身一變成了科技極客們,他們看向耶穌的表情是如此一致:不可理喻的人,居然還在使用2G手機!
它的原作是法國著名畫家塞尚的名作《玩紙牌者》,不過如果將這場景搬到現(xiàn)代,那么估計兩位男士手中把玩的早已不是紙牌。在飯館等菜的時候,這樣的場景隨處可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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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買到了!》
埃德加·德加筆下的《瑪麗卡薩特》里,原本模特手中拿著的是幾張畫面模糊的卡片,現(xiàn)在也變成了不同的三色手機,而卡薩特的表情,似乎還在考慮:要不要再去入一個土豪金呢?
《霧海之上》
十九世紀德國浪漫主義風景畫家卡斯帕·大衛(wèi)·弗里德利希的《霧海之上》,登高望遠,舊時的人會用雙眼去細細欣賞或以畫筆定格眼前的醉人景致,現(xiàn)代的人們似乎更習慣在屏幕上回味,相機也好,智能手機亦可。
《快瘋了》
蒙克的《嚎叫》中的人之所以吶喊到滿面猙獰令后世都過目不忘,原來是因為手機摔爛了么?!
智能 刺青
帶來創(chuàng)面更小、圖案豐富的動態(tài)刺青
你可能聽過智能手機界的“刺青”科技專利,一種可接收磁波,并會對應信號讓植入者皮膚感覺到不同震動的“刺青”。利用“刺青”會震動的特點,所以即便你手機不在身上也可以知道有來電。受此啟發(fā),紐約一位名為安東尼·安東內利斯(Anthony Antonellis)的藝術家也在自己身上植入了“數(shù)碼刺青”,不過可不是這類尚未面世的高科技,而是利用現(xiàn)有的RFID晶片——也就是公交一卡通上使用的技術,再透過能感應的智能手機,顯示圖案的新藝術手法。
跟現(xiàn)在辦活動常見的QR碼刺青不同,安東尼·安東內利斯的“刺青”不但不是皮膚上暫時性的貼紙,也不是永久深入皮膚的顏料,而是一塊植入皮下、外形大小與“米粒”差不多的電子晶片。盡管只能儲存1KB大小的資料,現(xiàn)在任何人,只要拿支持NFC功能的智能手機,靠近植入晶片的虎口處,手機上就會顯示出動態(tài)的GIF圖片——這也是與過去屬于靜態(tài)藝術的傳統(tǒng)刺青最明顯的差別,除此之外,數(shù)碼刺青也能更換不同的內容。
不過,雖然刺青變得“智能”了,獲得刺青的皮肉之苦,還是免不了——盡管“單點植入”相較過去“大面積”的工作,似乎讓人感覺好一點,但實際上的情形,只有感受過的人才會知道。
手指 iPad
栩栩如生的摩根·弗里曼讓人爭相學著畫
時至今日,藝術家有更多資源和工具來實踐藝術理想。比如上周曾在網(wǎng)上廣泛被轉發(fā)的摩根·弗里曼肖像,就是英國26歲藝術家蘭伯特(Kyle Lambert)在iPad上完成的超逼真手指畫,胡須、皺紋和老年斑全都清晰可見,與相片簡直是一模一樣。
蘭伯特利用Procreate軟件,花了200多小時勾畫了28.5萬次。傳統(tǒng)油畫如要在事后窺探畫家動筆的過程,常要借助x光或者其他科技手法,而電子作畫的時候,程序會自動拍下每一筆動工的過程,蘭伯特將作畫片段濃縮后放上網(wǎng),短短數(shù)天點擊率已超過390萬次。
【編輯:江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