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粒子

開幕時間:2015-04-18 13:00:00

開展時間:2015-04-18

結束時間:2015-05-18

展覽地址:北京大山子798藝術區(qū)中一街

策展人:謝雨梅

參展藝術家:劉大地

展覽介紹


“你‘突破’了之后才發(fā)現(xiàn)原來是可以從一種狀態(tài)‘沖’到另一種狀態(tài)的。”
這是你不能不知道的藝術展覽。
劉大地的新系列作品讓全球藝術界耳目一新。千萬顆粒子即是全部 核心。
具象問題是攝影的一個傳統(tǒng)的偽問題;抽象在攝影中變成了一個悖論。雖然攝影的技術在曝光上早已出現(xiàn)了各種新材料的實驗,但顆粒,點陣的結合,這抽象的“依托的單位”從攝影繪畫以及種種局限的面中超越了回來。“抽象曝光”、大畫幅、畫面肌理、“調子的把握”,數(shù)以萬計的“粒子” 完全地融化和統(tǒng)一起來,使得“遠觀”與“近看”虛實不定,意味深長。流的影液不是“著陸”于粒子的表面,反之影像著陸于粒子們之間的空間。
從銀鹽乳液和相紙的糾纏關系,又到近兩年對于粒子縫隙空間和曝光時間的抽象舞蹈,劉大地的新大陸得到了縱深和廣闊兩個向度的拓展。他的每一件作品上的粒子矩陣都是完全不同的密集排列,也使得他的畫面“底色”這個模塊介質不是那么地與查克克婁斯相似,反而在這個數(shù)學模型基點上與喬治修拉異曲同工。他們都帶著“手感”與人的氣息,都是靠感覺與神經工作的。
所有的“粒子”,都有一只微小的眼睛。在糾纏態(tài)物理哲學里,這是“靈”的符號,是粒子間相互作用的攝像頭,是瞬間傳輸?shù)拈_關,是“念”的載體。無論是女體還是恍惚的光景,自是“時間”與“光線”的虛實聚合。
劉大地的新大陸
——倪 軍
劉大地大膽地打破了攝影和繪畫的屏障,產生了一種聲響;仿佛音爆,你“突破”了之后才發(fā)現(xiàn)原來是可以從一種狀態(tài)“沖”到另外一種狀態(tài)的。這種現(xiàn)象在藝術上雖然不是新鮮事,但依然是并不容易的事,尤其對于肯思考肯用心的藝術家來說。
攝影的技術在曝光上早已出現(xiàn)了各種新材料的實驗,但是類似于喬治修拉、保羅西涅克和當今的查克婁斯的模塊與點陣結合的概念,除了四色印刷的原理,劉大地的新系列作品確實讓全球藝術界耳目一新。法國的一小批點彩派畫家最早開始鉆研圖像的組成結構與數(shù)學邏輯問題,他們興奮地發(fā)現(xiàn)世上一切的所謂誘人的美色和夢幻般的圖景都可以在無數(shù)的粒子中找到“依托的單位”,不錯,這個詞是我剛剛想出來的。但是,現(xiàn)在的前沿物理學已然拿這種說法當作孩子們的常識。奇幻的是:粒子們身上攜帶的基因是全息的,并且相互作用,“史稱”糾纏。
杜尚在紐約說過,那年他該有七十歲了,用文字去解釋藝術家是很討厭的事情。他說每隔五十年,格列柯就又被解釋一回,其實格列柯還是格列柯。我斷定蘇珊桑塔格的“反對解釋”之說是偷了杜尚這位后現(xiàn)代祖師爺?shù)囊稽c兒打包回來的米飯,由此掀起了一股反對過多解釋藝術家創(chuàng)作的思潮。但是無論是杜尚還是桑塔格都過于嚴肅了;他們忘了一點:格列柯們,也就是從事藝術實戰(zhàn)的人,很樂于“每隔五十年”或者按照現(xiàn)在的中國高鐵式的速率前進便很可能“每隔十五年”就被重新解讀一次。我們搞藝術實戰(zhàn)的人過日子的樂趣之一恰恰是聽到自己的作品被完全想不到地解釋了。效果好,耐看,有看頭,當然還得神秘,這些便是藝術作品的基本素質所在。劉大地的新系列,在老朋友鐘旭東這位行家和他本人權威的但不一定是唯一的解釋下,呈現(xiàn)出的就是這些根本的藝術特征。
具象問題是攝影的一個傳統(tǒng)的偽問題;抽象在攝影中變成了一個悖論。這和繪畫的發(fā)展流變并不是并行的。因此,如果說今天的抽象在北京很容易討好,那么抽象的攝影類作品在今天的北京純粹是堂吉訶德式的行為。你以為在紐約不是這樣的待遇嗎?事實上也好不到哪兒去。劉大地的自信和勇氣令我感動;特別是他的“抽象曝光”、大尺幅、畫面肌理以及最重要的“調子的把握”,都把以數(shù)千萬為基本單位的“畫面粒子”完全地融化和統(tǒng)一起來,使得“遠觀”與“近看”都那么地空靈悠遠、意味深長。據鐘旭東“必要的解釋”,影像的實質組成完全在于萬千粒子們之間的空間(我們不說縫隙),盡管這些空間幾乎小到用肉眼還是可以“快看不見了”。流的影液不是“著陸”于粒子的表面的,反之影像著陸于粒子們之間的空間。神啊,我的耶和華!難道我沒有說出一句前沿物理學家嘴里的話嗎?
世界是由圖像組成的。而又有人近些年大談特談世界的這個“相” -- 對,或說“相片”-- 是虛幻的。我理解這個“幻”其實就是粒子。而“相”并非“著”于粒子的“身上”而是著于粒子間的空間里恰恰是我們這個文明紀至此可以理解的高級認識。說到這兒,就一下子理解了李政道近年來大力推介的知識:我們不注意認識的那部分空間其實是最有能量的,甚至是世界二字的最主要部分,史稱暗能量。就說是巧合吧,這在劉大地的新系列里得到了物化的證明。
但是,世間哪有什么偶然?從柏拉圖、柏格森到熊十力、狄拉克甚至更為“人化”的薩特,都是從不同的角度探討“關系”而不是探討比關系低一級的物體本身。說“一沙一世界”只是一個學術態(tài)度,而追問、研究沙礫間或者沙粒間的空間關系那就是另外一個境界了。這個“關系”是個能量場;也即是說二人的關系特別是二人在兩次見面親昵之間的能量互動是世界的本質,而不是二人的身份證照片代表的表象是世界的本質。
攝影以前赴后繼的精神緊跟著繪畫為人類文明的進程做出了一種“協(xié)助”,堪稱豐功偉績。攝影的哲學實質最近這二十來年在發(fā)明攝影的那塊地方得到了一些深層的討論。深層的哲學討論是需要實證的;劉大地提供了他的探索和他的作品。這使得我們土地上的對于攝影的哲學討論有了一些堅實的實證案例。無巧不成書。劉大地還不經意地以攝影這把利劍刺穿到繪畫的領域。他的新作不僅僅是因為萬千粒子因了對于畫布這個母體的附著而被當作“主動地”親和了繪畫,反而更多的是他的意識和對于畫面構成這項現(xiàn)代繪畫的特有魅力的清醒把握而在新材質繪畫上立足。
從銀鹽乳液和相紙的糾纏關系,又到近兩年對于粒子縫隙空間和曝光時間的抽象舞蹈,劉大地的新大陸得到了縱深和廣闊兩個向度的拓展。他的每一件作品上的粒子矩陣都是完全不同的密集排列,也使得他的畫面“底色”這個模塊介質不是那么地與查克克婁斯相似,反而在這個數(shù)學模型基點上與喬治修拉異曲同工。他們都帶著“手感”與人的氣息,都是靠感覺與神經工作的。
所有的“粒子”,在劉大地的新系列里,都有一只微小的眼睛。在糾纏態(tài)物理哲學里,這是“靈”的符號,是粒子間相互作用的攝像頭,是瞬間傳輸?shù)拈_關,是“念”的載體。因此,一時令人恐懼,再看之下,又令人玩味無窮。無論是女體還是一片恍惚的時光(真的是“時間”和“光線”的能指),劉大地開墾出了藝術中的一塊新地,這片新地有其自洽的新秩序。
——2015年4月18日, 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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