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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間狀態(tài)展

開展時間:2014-08-16

結束時間:2014-09-16

展覽地址:北京市通州區(qū)宋莊鎮(zhèn)小堡村北街甲3號(畫家大院向西500米怡達電器場內)

策展人:長風

參展藝術家:曹錫輝,高風,常樂,姜志平,李寶荀,李世公,劉海舟,宋鬼聿,吳以強,伊小東,張木,張文彬,張郁蔥

主辦單位:北京市怡盛文化公司 怡盛空間

展覽介紹


所謂的“中間狀態(tài)”是一種不斷變化的運動狀態(tài),是一種不確定的游離狀態(tài),是一種取中心化,是兩極之間的變化。“過分”與“不足”是兩者之間的等同物,兩個中心,是“連續(xù)”性的不斷運動的概念,因此也就是可以分割的,從結構上與他的整個思想相通?,F(xiàn)實的本質是一種不斷變化,所以會有兩個中心之間的往復,從而導致現(xiàn)實的不停的運動。人的一生不會固守或僵化于這“兩點”,也就會在不同的點上尋找彼此。
在這個世界里沒有絕對的正義和完美的烏托邦社會,一切都處在一種“灰色的中間地帶”,一切的矛盾皆來自于利益的相互沖突,非此即彼,亦此亦彼的“中間地帶”互相滲透、融合與轉化,各種不同利益之間持續(xù)的銜接,因此所謂的“中間”是一個游刃于極端之間的思想。而不是象庸俗哲學認識的“折中”,淪落到膽小怕事的“中庸之道”。
對于人所處在中間年齡(30-50歲)對待事物大多不會采取帶有偏見與固執(zhí)的觀點,明辨是非,執(zhí)“中”一處,不會將自己禁錮在任何觀念當中,所以才能展現(xiàn)現(xiàn)實的所有可能性。有了兩極之間的分化,才不至于陷入僵局,藝術也是這樣!
我所談的“中間狀態(tài)”一個是強調這個年齡段的藝術家,其二是想通過年齡來談他們的藝術的狀態(tài)。當然,藝術是跨年齡的,但藝術的高低無不和年齡有關。也就是孔夫子所說的“三十而立,四十不惑,五十而知天命”,這是古人對所處在這個年齡段人的定義,也是人生在這最輝煌的20年成長時期的“中間狀態(tài)”。少年的幼稚,青年的莽撞,到了三十歲后都趨于成熟,“三十而立”是確立自己的志向,立身、立業(yè)和立家,擔當起自己的家庭和社會責任;“四十不惑”,四十歲才不會懷疑,在經(jīng)歷了許多的疑惑、彷徨、尷尬以及欣喜之后更多的是穩(wěn)重和理智的對待諸事物發(fā)生和發(fā)展;“五十而知天命”,天命就是命里注定有沒有,樂天知命,人生過了一大半,基本知道世事無常,知道自己的命運軌跡和人生定位,不會強求何事,一切隨其自然。
孔夫子所談的是人在這個年齡段的最初認知,而時不待人,年齡的大小并不等同于人對事物的感知和感受,如同“朝聞道,夕死可矣。”因此我不喜歡用年齡來談藝術,因為藝術永遠是跨年齡段或者和年齡不相干,但年齡如同時間表就有分差,不得不和藝術有關?,F(xiàn)實的極端化就會因共同的標準而受到限制,變得僵化,現(xiàn)實之所以豐富,人生之所以有階段性的豐富多彩,不就是因為它充滿了各種極端的變化嗎?
本次參展的13位藝術家都是40歲左右的青年或中青年,都是人生所處的黃金時段,藝術上都顯得成熟而趨于中間力量,也是藝術上最有創(chuàng)造性的年齡段。他們的藝術極具實驗性、獨創(chuàng)性和顛覆性,他們不固執(zhí)于任何流派和任何的立場,不斷地否定和自我否定。他們的藝術都有對以前藝術和今日的社會有種的質疑、批判和反思的聲音。
因為在當下,現(xiàn)實社會給我們帶來高度的物質化,同時也帶來物種的異化和人內心的異己化。曹錫輝的作品是他把這些人介質于水的表層,象下雨天毛玻璃看外面一般,來來往往的人群都若隱若現(xiàn)、至幻、異化、扭曲、變形以及動蕩和不確定性。人對物質的依賴化越來越強烈使物變得越來越異化,劉海舟的“燦爛”的食品恰恰是對這種依賴性的反諷!面對這樣多變和多樣的現(xiàn)實生活,李世公的藝術取向在于語言上不斷的自我反思感悟,用一種荒誕離奇、紛雜繚亂的形象相互組合來表達個人對現(xiàn)實的理解。
常樂近期作品也充滿著一種詭異、荒誕、古怪、反復無常,性情多變,如同一種超想的魔幻現(xiàn)實世界中人的各種狀態(tài)。同樣李寶荀的作品是在強調一種生存的境遇,畫面中的人物與場景都在一種狹窄的有限的空間里,有種格格不入的束縛感和壓抑感。高風的《古生物前世系列》作品,也是關于中國山水的“改造”的過程,“改造”同時也是一次次進一步重新理解和解讀。而張木試圖在一個完整的圖像中實現(xiàn)語言化的重組,尋求圖像視覺方式的新的可能。以期待一種敘事的寓言性。                                  
張文彬想在平面的里探索一種立體的三維空間,通過兩組或多組畫面的重疊,挖空,漏光,窺視內在,闡述一種神秘、荒誕而離奇的蒙太奇的視覺效果。闡述一種現(xiàn)實的混搭、多變和無可確定性!
吳以強的工作更加強調對紙上傳媒的毀滅與重構,是對媒材形式上的轉換來達成對傳媒的態(tài)度,他不斷的用紙做實驗,把紙打漿或揉碎制作成抽象的形體,而內文相互錯亂,信息無法識別!把紙打漿做成現(xiàn)實的“人物”!使紙的概念錯亂,來表現(xiàn)自我意識的藝術企圖!
宋鬼聿的作品“歸宿的巢”是從對物質化的肯定來看待世間萬象的,那些如同黑洞般深邃且向內吸覆的力量,足以讓人感到集體物化的強大。他把聚氨酯物料經(jīng)過噴到畫布上形成沫狀,并會迅速膨脹形成巨大的“蘑菇云”!有外在物質向內在自我的精神的剖析過程,他把這種成長起來的物質進行剝離,回到一種幽微更具有想象力的心靈世界!
姜志平的“花開花落”是借物抒情,以寄托一段思緒和哀傷。伊小東的繪畫也是借物抒情,那些密密麻麻的雜草和砍伐后橫七豎八的樹枝散亂在整個畫面之上,來體悟自己內心和這些被人為砍伐的樹木那種糾纏的感覺。用一種散亂的糾纏不清的枝和葉來表達自己對待生命的那種糾結之情。
張郁蔥的作品《繼續(xù)穿行系列》,在幽暗昏黃的氛圍突出了夢境的幻覺,更多的在于強調時空“穿越”倒轉中人的一種迷失狀態(tài)。
本次參展的藝術家都是在不同的心境、不同藝術形式來表現(xiàn)對這種“魔幻現(xiàn)實”的看法和態(tài)度,在中國當代藝術做為非資本主義最大的意識形態(tài)堡壘,被引入到國際藝術秩序之中,它注定要以強烈的震撼、非凡的活力和中國化的邏輯想象來表現(xiàn)自我,同時也在當下中國現(xiàn)實世界中搭建起一座具有公共對話空間性質的平臺,這個平臺就屬于那種灰色的多元的不斷變化的“中間地帶”。只有堅守自我對藝術的認知和感受,才能從現(xiàn)實的各種可能性之間尋求自我發(fā)展的藝術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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