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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越之線,為了可能的世界

開展時間:2022-07-21

結束時間:2022-11-06

展覽地點:德基美術館

展覽地址:南京市玄武區(qū)新街口街道長江路社區(qū)中山路18號南京德基廣場F8

策展人:張尕

參展藝術家:亞力克斯·達·科特&杰森·姆森(Alex Da Corte Jayson Musson)、亞瑟·甘森(Arthur Ganson)、多里安·高迪&扎卡里·懷特(Dorian Gaudin Zachary White)、皮埃爾·于熱(Pierre Huyghe)、林科(LIN Ke)、陸揚(LU Yang)、托馬斯·薩拉切諾(Tomas Saraceno)、克里斯塔·佐梅雷爾&勞倫·米尼奧諾(Christa Sommerer Laurent Mignonneau)、雅克布·庫茲克·斯泰恩森(Jakob Ku

主辦單位:德基美術館

學術主持:中央美術學院料技藝術研究院(CAFA Institute of Sci-Tech Arts)

展覽介紹


德基美術館歷經(jīng)兩年升級改造重新開幕后,以“跨越時代與文化的邊界”為使命宣言,不斷進一步構建多展廳系統(tǒng)以展示自身典藏、研究及展覽體系。

展望時代前沿、打開全球視野,德基美術館即將開啟的當代藝術特展廳將著力呈現(xiàn)中國及國際當代藝術實踐的最新發(fā)展。

德基美術館坐落于中國四大古都之一南京,在其歷史積淀和文化底蘊中孕育而成,擁有長達二十余年的中國古代藝術的典藏和研究脈絡,且無論在地理上或者是概念上又處于新街口這一中國最重要的商業(yè)與文化交匯之處,見證、參與了一次次新型商業(yè)與文化形態(tài)的更新;在南京爭創(chuàng)成為“綜合性國家科學中心”的新時代中,德基美術館又以科技、商業(yè)與文化的力量得以重塑與升級。

去年,德基美術館經(jīng)過數(shù)年的自主研發(fā),以“藝術與科技”,讓歷史“說話”,以中國古代藝術典藏和研究為基礎開創(chuàng)性推出了“金陵圖數(shù)字藝術展”,當代藝術特展廳的首個展覽將以當代藝術與科技之交匯、交融,在人類文明轉型的關鍵時期,探索未來發(fā)展可能性,豐富文化遺產(chǎn),更新文化愿景!

飛越之線,為了可能的世界
In the Line of Flight, for Possible Worlds

文/張尕

在沖突爆發(fā)、瘟疫肆虐、市場低迷、生態(tài)困頓的危情之中,一條飛越之線為陷入困境的人們帶來了一抹珍貴的機會與希望。這條飛越之線并不僅僅是撤退、迂回亦或防守之路,它同時也是參與和進取的前沿,好似游牧式的進擊,是突破后的重組、激發(fā)新生事物的機遇。

根據(jù)法國哲學家吉勒斯·德勒茲(Gilles Deleuze)和費利克斯·瓜塔里(Félix Guattari)的說法,流行病和災禍、資本的貪婪和生態(tài)災難、愛與仇、人工智能的聰明和人類的愚笨不過是集合體(的排列)罷了。

這些排列組合的形成被視為類似于機器樣的生成,由不同的部分、零部件、堆積和關系組成,并以此和其他的集合體交換,從而維持運轉或是做功。它們根據(jù)熱力學原理運作,也易受心理糾結的影響。因此,它們既不可滲透,亦充滿孔穴、堅硬而流溢著柔軟,為潛在的可能和改變,以及另類世界的形成提供了場所。

編者按:Line of Flight(法文原文為ligne de fuite)普遍譯為逃逸線,為法國哲學家德勒茲(1925—1995)經(jīng)常使用的概念,在與費利克斯·瓜塔里合作出版的《千高原》(Mille Plateaux)中,他詳細區(qū)分了三種類型的“線”:堅硬線,柔軟線,逃逸線。

“堅硬線指質量線,透過二元對立建構僵化的常態(tài),比方說人在堅硬線的控制下,就會循規(guī)蹈矩的完成人生的一個個階段,從小學到大學到拿工資生活到退休;柔軟線指分子線,攪亂了線性和常態(tài),沒有目的和意向;逃逸線完全脫離質量線,由破裂到斷裂,主題則在難以控制的流變多樣中成為碎片,這也是我們的解放之線,只有在這條線上我們才會感覺到自由,感覺到人生。”(帕特里克·莫迪亞諾,《青春咖啡館》)

“逃逸線是游牧的、不斷生成的、絕對解域化的、生機論的逃逸線,它們奇特而又重要,簡單而又抽象,在全部線中最錯綜復雜、最迂回曲折,它們觸及絕對的閥限,采取絕對的速度‘把我們帶向了一種不知名的、沒有預見的、沒有預先存在的目的地’;逃逸線結合各種流和強度,擺脫了形式、質料、結構,乃至種種束縛和禁錮,走向了絕對的解域化;逃逸線完全擺脫了堅硬線和柔韌線,走向持續(xù)不斷的生成,走向斷裂與碎片,走向了自由和解放,因而逃逸線也被稱為斷裂線。”(董樹寶,《文化研究關鍵詞(修訂版)》)

對世界前景的道德沉思讓形而上學的問題陷入了爭執(zhí)不休的泥沼。萊布尼茨(Leibniz)稱贊我們的世界是上帝對人類最仁慈的恩賜,而叔本華(Schopenhauer)卻沮喪地總結道,我們的世界幾乎是所有可能出現(xiàn)的世界中最為糟糕的一個。

避開對于這種倫理難題的兩極對立,我們會發(fā)現(xiàn),可能的世界是多重的,充滿各式各樣的愿景和愿望,而藝術家們則都是創(chuàng)造和開拓這些世界的專家。

這些世界可能是并不切實的美好,也亦或是荒誕的居所。這些世界為人們提供了慰藉和庇護,但同時也在干擾和挑釁前無可奈何。這些世界可以被感受并預知,也能喚起更多的可能。

編者按:Possible world普遍譯為可能世界,是分析哲學討論常用的概念,用來輔助解釋含有“可能”或“必然”這兩種概念的模態(tài)語句(modal statement)??赡苁澜绲南敕ㄗ钇毡榈臍w功于德意志哲學家、數(shù)學家萊布尼茲,他稱可能世界為神頭腦中的想法,并使用這個觀念來爭辯說,我們實際上的神造的世界一定是“所有可能世界中最好的”。

“飛越之線,為了可能的世界”匯聚了眾多的世界。

這些世界介于怵然心悸的陷阱(張培力作品)和虛幻的旅程(雅克布·庫茲克·斯泰恩森作品)之間。

流連于古老的神秘寓言(周嘯虎作品)與都市故事(亞歷克斯·達·科特和杰森·姆森作品)的平淡之中。

癡迷地看日落的阿凡達可能會羨慕只有戀人在真人世界才能分享的親密(林科作品)。

這里有瘋狂的游戲世界(陸揚作品),還有人類和蒼蠅之間異想天開的變形記(克里斯塔·佐梅雷爾和勞倫·米尼奧諾作品)。

從文化與自然交織為一體的泥濘之地(皮埃爾·于熱作品)滲透進一個由人工智能推動的充斥著技術、權力、腐敗、藝術和戰(zhàn)爭的水下夢境(黑特·史德耶爾作品)。

來自以太空寂的一個碰杯(多里安·高迪和扎卡里·懷特作品)將會撫慰新冠病毒帶給人們的疲憊。

最后,一次逃離化石世界的身臨其境的飛行(托馬斯·薩拉切諾作品)會引領我們進入永恒時間的壯麗宇宙(亞瑟·甘森作品)。

在飛越之線里,這些集合和排列使我們看到了創(chuàng)造諸多新世界的希望與可能。

策展人
張尕,媒體藝術策展人。中央美術學院特聘教授,中央美院科技藝術研究院副院長。曾策劃中國美術館媒體藝術三年展系列(2008-2014)等。近期策展項目包括We=Link網(wǎng)絡藝術系列展(2020-2021),第6屆廣州三年展聯(lián)合策展,廣東美術館,2018),Datumsoria:真實的復歸(ZKM,2017)等。張尕就媒體藝術與文化發(fā)表過廣泛的演講,并出版過書籍及論文。自2015年起,他亦擔任上海新時線媒體藝術中心藝術指導。

學術支持
中央美術學院料技藝術研究院(CAFA Institute of Sci-Tech Arts)的建立旨在將藝術人文與科學技術納入?yún)f(xié)同研究與發(fā)展,集教學、研究與創(chuàng)作為一體的跨學科、跨界域的新型教研及創(chuàng)新基地。以拓展前沿性的文化發(fā)展為訴求,以數(shù)字媒體藝術之創(chuàng)作為契機,通過國際國內藝術家、文化學者、科學家及技術工作者協(xié)同合作的研究模式促進新觀念及新思維的萌發(fā),從而促進中央美術學院在藝術想象與技術研究的匯聚中催化新的創(chuàng)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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